“歡爺,齊少爺到底什麼情況?”
剛才挨過江景天一酒瓶子的那個小混混捂著臉湊到近前,慘兮兮的問道:“咱們弟兄有一說一,今天沒什麼地方得罪他吧?他這麼對咱們,是不是太過分了?”
“就是!歡爺,咱們給他物色小妮,恨不能給他扒光洗乾淨送去,也算是儘心了!”
“沒事的時候,和顏悅色,一旦出點事,就把火全撒我們身上,憑什麼?我們是後娘養的?”
“大家族子弟,也不能這麼欺負人吧?”
跟著何歡的幾個小混混都有點氣不過。
“全都閉嘴吧!”
何歡沒好氣的瞪了他們一眼,揉了揉自己腫脹的臉,說道:“齊少爺怎麼做事,什麼時候輪上你們指指點點了?活夠了?”
大家夥一聽這話,集體縮了縮脖子。
何歡,是他們一夥的老大,何歡怎麼說,他們就隻能怎麼做。
這是多年來的習慣,也是多年來跟何歡當手下的本分。
何歡深吸一口氣,目光越過舞池裡扭動身軀的人群,悄悄瞄了一眼江景天所在的卡座。
目光裡,不經意間劃過一絲絲的惱火。
今晚之事,在他看來,壞就壞在江景天他們一行人上!
本來,一切都正常。
不出意外,今天晚上把晗晗給齊心展送去,最起碼能哄著齊心展誇他一聲好。
保不齊,還能換來齊心展的歡心,以後他在酒吧一條街的地位更穩。
誰知道,就因為江景天他們一行冒頭,所有一切,全部功虧一簣。
不單單沒能成功討好齊心展,還挨了齊心展的訓,齊心展的打。
以後還能不能有機會貼上齊家這顆大樹,都成了未知數!
這算什麼事?
“阿飛!”
何歡咬咬牙,把一個小混混叫到跟前,吩咐道:“你跟二子比較熟是吧?去!想辦法打聽打聽,那個姓江的,到底什麼來路!”
“是!”
阿飛立刻領命。
“小心著點!”
何歡最後囑咐道:“尤其彆讓那個姓江的看見!”
齊心展對他的態度變壞,就是從聽到“江景天”這個名字開始的。
毫無疑問,齊心展對江景天比較忌憚。
但江景天到底什麼來頭,齊心展怕他什麼,到現在都不明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