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老板這麼說,非常危險!”
耿遠航唇角輕輕一跳,說道:“就憑你這句話,我也可以把你扣下好好調查一下,你知道嗎?”
“唔?”
齊成義麵色一寒。
“不相信嗎?”
耿遠航輕輕笑了。
“我大致能夠理得清齊老板為什麼這麼說,我大約也能理解齊老板為什麼這麼說。”
“但是,你有證據嗎?”
“沒有證據,你就是汙蔑!你就是誹謗!你就是造謠生事!”
噔!
他跨前一步,望著齊成義的眼睛,說道:“齊老板,你說我能不能把你扣下?”
“……”
齊成義臉色鐵青,憋了好一陣,才問道:“耿副統領,你在開我玩笑?”
“我是一名護法,你覺得我會在這種事情上給你開玩笑?”
耿遠航繼續笑。
齊成義深吸一口氣,抿緊嘴唇,同樣背負起雙手。
他倒要看看,耿遠航到底敢不敢抓他!
“齊老板,不必緊張,我隻是說說而矣,我還不至於那麼小氣,為了你對我的一點小小的汙蔑,就把你抓起來。”
耿遠航說道:“當然,我之所以這麼做,其實也隻是因為,我今天已經抓了你們齊家兩個人,再抓下去,你們齊家家主,也就是你的父親,就該抓狂了。”
“哼!”
齊成義輕哼一聲,說道:“少說廢話!我就問一件事……兩件事,為什麼抓我兒子和我秘書!”
“為什麼抓你秘書,你已經知道了。他來我們護法局大喊大叫,旁若無人!護法局不抓他,都對不住他!至於你兒子……”
說到這裡,耿遠航再次笑了笑,朝齊成義勾了勾手指。
“唔?”
齊成義皺皺眉頭。
他明白,耿遠航是準備給他耳語兩句。
應該是有什麼事,即便是在護法局內部也不好公開說。
但,耿遠航能有什麼事?
他有心不搭理耿遠航,隻是,事關自己的兒子齊心展,齊成義最終還是妥協了。
向前邁出一步,把耳朵送了上去。
“齊老板,你可能並不知道,令郎齊心展今晚去了酒吧一條街,並且受人唆使,準備強行帶走一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