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裡很普通,鳥語花香,安靜祥和。
一個穿西裝打領帶,氣度不凡的中年男子正坐長椅上抽悶煙,眉頭緊皺。
嶽風看著中年男子,輕聲道:“這男的看著有點眼熟啊。”
趙思正道:“他是咱省的二把手,鄭凱旋鄭書記。他父親就是咱們要看的病人。”
嶽風恍然大悟:“哦,想起來了,他經常在電視上講話,廢話連篇。”
趙思正:“你小點聲。”
他走到鄭凱旋身邊,小心翼翼道:“鄭伯伯,中午好啊。”
鄭凱旋抬頭看了眼趙思正,又低頭繼續抽悶煙:“是小趙啊,你怎麼想起過來看看了。”
趙思正忙道:“鄭伯伯,我奉爺爺的命令,帶嶽神醫給鄭爺爺治病。”
哦?
鄭凱旋連忙抬頭,掃了眼嶽風:“你說的是他?”
趙思正點頭。
鄭凱旋臉上寫滿了不屑,大概是看嶽風太年輕,不符“神醫”身份吧。
鄭凱旋問道:“你從哪兒學的醫?”
嶽風說道:“我師傅教我的。”
“我主要是習武,醫術和風水卜卦等隻是兼修。”
鄭凱旋麵色有些不悅了:“那你沒有行醫資格證?”
嶽風:“沒有。”
鄭凱旋:“你從醫幾年了?都給什麼人治病?”
嶽風:“大概十年了吧,主要是給犯人治病。”
鄭凱旋:“你沒行醫資格證,怎麼能當獄醫?”
嶽風:“我可不是獄醫,我是犯人。”
鄭凱旋頓時怒了,
他把煙頭扔地上用力碾滅,瞪了眼趙思正:“你趙家究竟搞什麼鬼!”
“這種人給我父親治病,不把我父親治死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