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風不耐煩的打開窗戶,朝下望去:“怎麼又是你。”
“你就是我的睡覺克星,每次剛想睡覺,你就來騷擾我。”
杜小雪道:“你心可真大,共贏資本都快黃了,你還能睡得著。”
嶽風道:“是不是秦家或三大家族對共贏資本下手了?”
杜小雪道:“不是,是公司內部的矛盾,不過跟秦家封殺共贏資本有關。”
嶽風懶洋洋道:“行,等我一會兒,我先敷個麵膜,清荷給我買了好多麵膜。”
“還有,以後有事兒給我打電話,彆總來彆墅找我。”
“現在這彆墅是我和清荷的兩人小世界,你總來找我,難免引起清荷的誤會。”
杜小雪心裡酸溜溜的,
不過嘴上依舊倔強:“哼,你以為我願意來你的豬窩啊,臭烘烘的,臭襪子遍地扔。”
“你電話打不通,微信沒人接,我不來找你,還能怎麼辦?”
嶽風很快下樓,臉上還敷著一張麵膜,哈欠連天:“走吧,你開車,我得補會覺。”
“清荷常說睡眠不足,對皮膚有很大影響的。”
杜小雪對嶽風徹底無語了,
大老爺們兒還敷麵膜,活的真他媽精致。
杜小雪現在還為嶽風與蘇清荷同居的事而耿耿於懷,醋意濃烈,
她專挑顛簸的路段走,就是不讓嶽風睡著。
嶽風也氣壞了,扯下麵膜擦了擦手和臉,隨手扔到了後座上,把真皮座椅弄得臟兮兮的。
“女司機真是這世界上最不合理的存在。”
杜小雪嗬斥道:“你把麵膜扔彆人車座上,你覺得合適嗎?”
嶽風:“又不是扔自己車座上,有啥不合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