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好像是江夜是上門做客,沒有提前通知他似的。
江夜似笑非笑的瞧著他,也不說話。
張祥被看得一陣頭皮發麻,衝那兩名手下喝道:“誰讓你們把江先生帶到這的?啊!?你們有沒有點眼力價?江先生是什麼人物?他上咱這來,那是瞧得上咱們,還不把江先生請到我的辦公室好好招待!?”
兩名執法者被罵得狗血淋頭,卻又哪裡敢放半個屁,連連點頭道:“是是是,是我們的錯,江先生您請。”
張祥道:“一幫廢物!飯桶!江先生,您千萬彆放在心上,底下人就是這麼笨手笨腳的。您有什麼事吩咐,咱到我辦公室聊您看行不?”
江夜擺擺手:“事情大概是這樣的……”
將事情的經過簡單敘述了一遍,道:“對方威脅要讓我女兒沒地兒上學,這件事,你看著辦吧。”
張祥怒罵:“他媽的,這對狗男女,竟敢如此過分!我就說,怎麼會有人無緣無故打他們,差點讓他們給糊弄了!江先生放心,我保管讓這對狗男女吃不了兜著走。我這就聯係那姓謝的頂頭上司,給他點顏色看看!”
當場拿出電話,給教育局的局長鄭泰打了過去:“鄭局座,有件事要跟你說一下,你攤上大事了!”
這一句話,給鄭泰嚇得不輕,忙問:“張局座,怎麼了這是?”
張祥道:“你手下有個叫謝慶的,他……你知道那江先生是什麼人物嗎?柳長風柳軍座知道不?人家能跟柳軍座談笑風生!總之你趕緊過來一趟吧,這位爺要是動真格,你估計也得被拖下水。”
鄭泰一聽,直將謝慶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多謝張局座提醒,這個情我承了,我馬上就到!他媽的這狗草的謝慶!我非弄死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