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卻是一種苦澀。
看來,自己終究是逃脫不了命運的囚籠。
終究,隻能做一個任人擺布的角色啊。
呂興昌得意的笑了。
這樣就對了嘛,早點答應多好。
你早該知道,你根本玩不過我的!
想到回到呂家後,自己可能遇到的事情,悲哀的淚水從呂瑤眼角溢出。
哽咽道:“江夜,不管怎麼樣,還是謝謝你。”
江夜卻是搖搖頭:“我不會讓任何人帶走你。”
他看向孫宏文:“孫局座是吧?你可以抓我,我保證不會反抗,但我勸你,抓我之前,最好找你的頂頭領導請示一下。”
“否則,後果我怕你承擔不起。”
“哈哈哈哈!真是荒謬!”
呂興昌指著江夜,大肆嘲笑。
“小子,你知不知道站在你麵前的,是什麼樣的存在?你威脅我也就算了,竟然連孫局座也敢威脅,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孫宏文卻沒急著生氣。
他久經官場,謹慎二字早已刻進了骨子裡。
尤其是在靜海這種水極深的地方,不謹慎行事,隨時可能陰溝翻船。
但見江夜氣定神閒,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心中不禁懷疑。
難道這年輕人真有什麼了不得的背景?
竟然張口就讓自己找頂頭領導請示,這口氣,要麼就是瘋了,要麼就是來頭極大。
出於保險起見,孫宏文還是決定請示一下看看。
否則的話,一個不慎真的得罪了了不得的人,隻怕自己的仕途就到此為止了。
借口上廁所,孫宏文獨自出了包廂。
在他出門的時候,江夜打出去一個電話。
他隻說了簡短的一句話。
“告訴靜海的市總長,我在黃浦區天海飯店。”
另一邊,孫宏文到了一個安靜的角落,給靜海市總長葉城打電話。
初打,正在通話中,第二次方才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