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應該沒有人會迫不及待想見他老人家吧?”
眾人均是驚懼搖頭。
“很好,那麼咱們慶祝去吧,是時候大醉一場了!”
許大海一定要死嗎?或者說,一定要被活活打死嗎?
其實未必。
放在平時,江夜或許會教訓他一頓,也就算了。
但是在這種時候?
許大海必須死,還必須要死得極其震懾人心。
隻有這樣,這些剛剛跟江夜達成合作的老狐狸們才能知道,江夜絕不是一個可以被冒犯,可以被戲耍的人。
隻有這樣,他們才能知道,要珍惜與江夜的友誼,因為選擇跟他做敵人,會死得很慘。
幾個隨著大流答應跟江夜合作,打算回去以後就叛變向蘇家那邊的富豪,當場就死了這份心。
蘇家的中流砥柱許大海,江夜都可以說打死就打死,要打死他們,豈不是更加肆無忌憚?還是老老實實跟他合作,說不定最後能發一筆大財,何必要為蘇家冒那生命危險?
而除了這幾人之外,在場絕大多數的人,在短暫的震驚、恐懼之後,其實是更興奮的。
因為江夜的確是很凶狠,但那是對敵人,對於盟友,如他所說,他開出的條件的確是很優厚。
而江夜表現得越狠辣,對敵人越是無情,他們就越是相信江夜最終能做成大事,帶著他們發大財。
在這種情況下,酒席的氛圍格外熱鬨。
一夜的笙歌燕舞,江夜和徐輝回到徐家時,已是淩晨一點多。
江夜沒有醉,徐輝也沒有喝多。
兩人都沒忘記,還有一件事需要處理。
“江董,邵晴她,您準備怎麼處理?”徐輝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江夜微微眯起眼睛:“這個女人背叛了你,在外麵跟彆的男人鬼混,還生下了私生子。你竟然還放不下她?”
徐輝慚愧的低下了頭,將臉埋在陰影當中:“這其實也不能全怪她,我陪著她的時間,實在太少。這幾年,她,她一直將家裡操持得不錯……”
江夜聽他語氣愧疚,輕歎口氣。
他知道,徐輝是真的愛這個女人。
他也知道,一個人一旦墜入情海,就會變得無法自拔。
這一點,皇帝乞丐,均無分彆。
總之這個女人對自己的威脅也有限,當下擺擺手:“算了,我也吃了她好些天飯,這件事我就不管了,你看著辦。但有一點,我不希望再看到她。”
徐輝感激涕零,連聲道:“是!是!多謝江董,多謝江董!”
次日,江夜起得很早。
當他來到天劍集團時,被眼前的景象給嚇了一跳。
天劍集團大堂擠滿了人,跟春運時期的火車站似的。
不同點在於,擠在這裡的,全都是衣冠楚楚,身價不菲的有錢人。
他們每一個人,身家至少都在一億以上,甚至就連身家十億、數十億的富豪也不少。
全都高舉著自己的名片,呈給排成一排攔在那裡的保安看,試圖進入公司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