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頂多批評教育,撐死了也就是一個小處分,但後者則會非常嚴重,大概率會影響到職業生涯,甚至可能坐牢。
江夜道:“你們的確沒有,你有!”
他說著看向其餘幾人:“你們老實說,是不是郭碩收了好處,然後硬逼著你們也收下,然後利用自己的職位強迫你們跟他一夥?如果事實是這樣的話,我可以保證,受處罰的隻是他郭碩一個人,你們都會平安無事。”
幾名乾事聽到這話都是一愣,他這是在暗示我們把臟水都潑到郭碩身上?這樣能行嗎?
下意識的看向張明秋,見張明秋點頭,幾人果斷倒戈:“這位先生說得不錯,事情就是他說的這樣。”
郭碩神色劇變,瞪大眼珠子看著幾名同僚,昨天晚上大家還在一起分錢,一起喝酒,還在說著一定要共同保守秘密,以後一起發財,他娘的這麼快就把老子給賣了?
不行!這黑鍋憑什麼老子一個人背?
果斷跟幾名乾事鬥了起來,罵道:“放你們媽的狗臭屁!那些錢是老子強迫你們收下的?明明是你們自己要拿的,你們想讓我一個人倒黴?那老子說什麼也要把你們全部拖下水!”
看到雙方吵作一團,你說你的我說我的,張明秋腦瓜子是嗡嗡的。
他年紀大了,受不得這樣的吵鬨。
不由得眼神幽怨的看了眼江夜。
不都說軍部的人都很直爽,連腸子都是直的,沒有那些彎彎繞麼?怎麼這人如此陰險?搞分化離間這樣的得心應手!
隨即他沉聲喝道:“都給我閉嘴!你們這可是犯下大錯了,現在你們給我老實說,是誰讓你們對彩雲服飾動手的!?”
幾名乾事都是看向郭碩。
郭碩怒道:“他媽的看我乾什麼?你們還真一口咬定我就是主謀了?”
張明秋道:“郭碩你說!”
郭碩道:“是。張局座,這件事,這件事是張家的張祥熙的老婆讓我們做的。”
張祥熙的老婆,就是張賀東的媽。
江夜聞言,心道:果然如此。
說道:“這件事,你們想要逃脫處罰也不是不可以,按照我的吩咐做,你們張局座自然會既往不咎。”
幾人麵露驚喜,不約而同的看向張明秋,見張明秋點頭,幾人仿佛見了祖宗一般把江夜圍在中間,遞煙的遞煙,捶背的捶背。
“您說,您說讓我們怎麼乾?什麼我們都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