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賓哼都沒哼一聲,便被這一拳砸倒在地上。
緊接著,口鼻不斷有鮮血溢出。
這一拳下手之狠,看得後麵的下屬們心驚膽戰。
“拖下去。”薛彪眉頭都沒皺一下,冷冷命令手下人拖走。
“是。”兩個下屬哆嗦著上來,將半死不活地薛文賓拖了下去。
薛彪重新跪下:“薛彪有罪,請主帥責罰,絕無半點怨言。”
張天銳冰冷的目光稍稍緩和了一些:“這麼說,這件事你並不知情。”
“是。”薛彪點頭:“主帥麵前,薛彪不敢有半句謊言。”
“不知者不罪,起來吧。”張天銳這句話猶如天籟之音,對薛彪來說如蒙大赦,猶如從鬼門關裡撿回來一條命。
彆人不知道張天銳的可怕,他是知道的。
曾經一個人殺穿數萬大軍,將敵軍主帥斬於帳下,當真是殺人如殺雞。
區區一個薛彪,隻要他願意,一根手指就可以捏死了。
薛彪顫巍巍地站起來,後背已全被汗水濕透:“主帥您放心,這裡的事我來處理,保證給您一個滿意的交待。”
“好,孤兒院的事就交給你處理。”張天銳點頭,掃了周圍一圈後,轉身朝另一邊走去:“過來一下。”
“是。”薛彪趕緊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麵。
到了一個避開眾人的地方,張天銳停下腳步:“你現在應該很疑惑,本帥為什麼會在這裡?”
“不敢,不敢。”薛彪趕緊低頭,汗水又冒了出來。
“彆緊張。”張天銳拍了拍薛彪的肩膀:“本帥此次來南陵,就為了兩個字:報仇!”
薛彪猛地一顫,瞪大雙眼。
這誰特麼眼瞎了,還是覺得自己活膩了,竟敢和張天銳結仇?
這一刻,他還真好奇了,這個活膩的人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