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一直留著沒有處理。
這些日子,這女人不用處理,已在恐懼的煎熬中崩潰了。
“砰!”
一聲悶響,保姆跪在張天銳麵前。
“饒命……,彆,彆殺我……,我錯了,我錯了啊,嗚嗚……。”
保姆哭得稀裡嘩啦,哭得肝腸寸斷。
張天銳麵無表情:“月薪一萬,外加各種福利,我們對你還不夠好嗎?”
冰冷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讓人心底發顫。
“先生……,我……。”保姆語無倫次,無法回答。
“平州的保姆行情,能一個月五千就已經算好的了。”張天銳一絲歎息:“人心啊……。”
“先生,我是豬油蒙了心,我不是人,我是畜生,你就饒了我這個畜生吧,求您彆跟我這個畜生一般見識啊,嗚嗚……。”保姆哭得眼淚鼻涕混合在一起,難看至極。
張天銳搖頭:“為了一百萬,你竟忍心把一個孩子推進火坑,差點把一個無辜的孩子害死。當你看著一個孩子被人殘忍的釘在木樁上的時候,你漠然無視。”
“現在,你說自己是畜生,這是高抬你呢,還是低看了畜生,你連畜生都不如。”
“一個畜生不如的東西,我豈能留你。”張天銳氣勢豁然爆發,寒氣瘋狂肆虐:“今夜的行動,就拿你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做第一個祭旗的人,拖下去!”
“是。”一個殺氣騰騰的手下應聲撲上來。
“不——,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保姆求生的潛力突然爆發,瘋狂尖叫著站起來,朝門外衝去。
“刷!”
森冷的刀光閃過,帶起一串血花。
第一個祭旗的人倒下。
張天銳一揮手,帶著凶悍的手下們,攜帶滔天的複仇怒火,乘坐幾輛小車呼嘯而去,消失在遠處黑沉沉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