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張天銳是吧。夠了,打架是不對的。”鄭平凡冷著臉道:“詩穎,快讓他住手!”
柳詩穎也反應過來,怒道:“張天銳,你乾什麼,動不動就打人,你是暴力狂嗎?打家裡人算什麼本事,有本事你去外麵狠啊!”
張天銳臉色微微一沉,慢慢將笑笑放下來,再次望向柳詩穎時,臉色有些不好看:“我在外麵比這狠多了,如果不是看在他們是你家人的份上,他們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
“在我麵前吹牛有意思嗎?”柳詩穎惱火:“你真有這麼大本事,六年前就不會做人家的贅婿了,也不至於……。”
後麵的話柳詩穎還是有所顧忌,不想太揭開張天銳的傷疤,及時打住了話頭,同時心裡也有些後悔。
怎麼一衝動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去揭張天銳的傷疤呢。
雖然剛才張天銳打人了,那也是為自己出氣啊。
後悔歸後悔,但她還是認為,打人就是不對,就不能以理服人嗎?
他非要用這種粗暴的手段和家人鬨得越來越僵,堵死自己回家的路嗎?
他是不是故意的,就是不想讓自己“回家”。
“呼哧……。”柳詩穎狠狠做了一個深呼吸,抹掉臉上的淚痕,咬著牙嚴肅地道:“張天銳,你能不能有話好好說,我再重申一遍,打人既是不對也是犯法的,明白了嗎?”
張天銳沉默一刻,道:“我也想好好說話,想以理服人。但對有些人,你隻能用拳頭。”
“你,你這個年輕人。”鄭平凡也有些冒火了:“話怎麼能這麼說呢,無論怎麼說,這是你大哥和嫂子,你打人就是以下犯上,這是不對的,你……。”
“吵什麼吵呢,這裡是醫院。”一個女人的呼喝聲突然響起,打斷了鄭平凡的聲音。
一個白衣天使帶著冰冷的氣息踏步而來。
她穿著修身女士白大衣,襯托出那曲線優美的高挑身材。
如蠶絲般的頭發順著白帽下輕輕的飛揚著。
白色口罩上麵,明亮、深邃的眼眸動人心魄。
口罩周圍白淨的皮膚如櫻雪般嫩滑……。
即便因為口罩看不到全部容顏,僅僅這一眼,就能讓人沉迷,給人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看到這位天使逐漸走近,張天銳卻是瞳孔驟然一縮。
那美麗的眼睛,竟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