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彪也不好意思影響彆人做生意,於是拉著虎山出了餐廳大門,衝到外麵。
“啊……,疼死我了……!”外麵,顧峰雖然從地上爬起來了,但疼得依然齜牙咧嘴,他的手被擦掉好大一塊皮,血都冒出來了。
如果不是薛彪在,以顧大少的脾氣,早叫一幫人過來將虎山大卸八塊了。
“顧少,沒事吧顧少。”柳詩穎慌忙衝過去給顧峰查看傷勢,當看到顧峰手上流血時,她怒了,衝虎山大喝:“虎山,你瘋了嗎?憑什麼打人?”
“憑他……。”虎山眼睛死死盯著柳詩穎,欲言又止,但最終他還是忍不住冒犯道:“少夫人,恕我直言,你是有夫之婦,卻跟彆的男人來這種地方……。”
“閉嘴!”柳詩穎大喝,打斷虎山的話頭:“虎山,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我要告訴你,我和張天銳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此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各不相欠。”
“何況,我和他本就沒有正式登記結婚,充其量隻是一段孽緣,現在這段孽緣結束了!”
聽到這話,虎山有些震驚:“怎麼可能,之前不是好好的嗎,我這才放假一天,怎麼就結束了呢?”
“不信你可以自己去問張天銳。”柳詩穎大聲道。
“這……。”虎山噎住。
看這樣子,應該是真的了。
“少夫人……。”可是,虎山有些不甘心,還想說什麼,卻被打斷。
“彆叫我少夫人了,我再說一遍,我與張天銳沒關係了。”柳詩穎咬牙強調道,表明了她離開張天銳的決心。
“你離開我們家先生,就為了跟這個紈絝子弟在一起?”虎山抬手一指顧峰,虎目怒睜:“他算什麼東西?”
“我和顧少隻是一般的朋友,不是你想的那麼齷齪。”柳詩穎冷冷地道:“再說,我和誰在一起,你有資格過問嗎?你是我什麼人?”
“這……。”虎山再次噎住,一張臉憋得通紅:“我是沒有資格說什麼,可是……。”
“虎山,彆說了。”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豁然而起,讓虎山身軀猛然大震。
其他人也趕緊尋聲望去,當看到來人時,所有人都愣住了。
柳詩穎甚至臉色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