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說不說……。”
“啪，啪……。”
地下室一個房間裡，燙著卷發，濃妝豔抹的女人帶著冷笑，任由巴掌落在她臉上，她好像沒感覺似的。
嘴都被打出血了，她還是在笑，笑裡儘是戲謔。
張天銳戴著麵具坐在沙發上，朝幽影擺了擺手。
幽影很不甘地退下，如刀的目光恨不得將女人給千刀萬剮。
死到臨頭，麵對主帥還敢這麼囂張，她很不爽。
“嗬嗬，想必，你就是天銳軍主帥，戰帥無雙的銳帥吧。”卷發女子盯著張天銳笑問：“怎麼，沒臉見人嗎，竟然戴著麵具。”
“你找死嗎？”虎山都怒了。
竟敢說主帥沒臉見人，豈有此理。
“哢嚓！”
虎山大手猛然掐住女人的脖子，眼裡儘是殺意：“你敢再侮辱我家主帥試試，我掐死你！”
女人脖子都憋紅了，咬著牙，艱難地吐出聲音：“有種……你，你就殺了我。”
“你……。”虎山真想殺了她，可殺了，雷雷的線索就斷了。
“虎山，退下吧。”張天銳淡然的口吻道。
“是。”虎山恨恨放開手，退到一邊。
“咳咳咳……，咯咯……。”女人一陣咳嗽後，大笑：“終究你們不敢殺我，殺了我，你兒子也得給我陪葬，哈哈……。”
張天銳盯著女人的目光平靜如常，直到女人笑停止了，他淡然的聲音問：“笑夠了嗎，沒笑夠的話你繼續笑，我可以慢慢等著。”
女人愣了愣，笑聲停息。
“既然你不笑了，那咱們開始吧。”張天銳抬眼盯著女人，目光很平淡，好像他不是在審問人，而是在看著多年的好友：“月族的人？”
女人一笑：“是的。”
回答竟然這麼爽快。
幽影和虎山都愣住了。
剛才打死打活都不肯說半個字，現在竟然這麼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