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篤篤篤……。”
張天銳和寧天尚的賭約剛定下,門外就響起小心翼翼的敲門聲。
“他們來了,老寧啊,彆掛電話啊。你彆作聲,隻管聽著就是。”張天銳把手機放到身後的保險櫃上,保持電話聯通的狀態,然後吩咐:“進來。”
門推開,虎山和楊衛民押著一個垂頭喪氣的老家夥進屋,正是魏侯。
魏侯此時蒙著眼睛,一路上並不知道自己到了什麼地方。
“先生,人帶來了。”虎山報告。
在魏侯麵前,他們不方便暴露張天銳統帥的身份,所以稱呼先生。
“很好。”張天銳滿意點頭:“眼罩取下。”
“是。”虎山上前將魏侯的眼罩取下。
一路上,魏侯一直好奇,到底自己要去見誰?也許是楊衛民的身後人吧。
想到終於可以見到楊衛民身後之人的廬山真麵目了,魏侯急忙睜大眼睛。
短暫的眼花過後,視線漸漸清晰。
明亮的燈光下,前麵的辦公椅上坐著一個男子,竟然戴著麵具,什麼都看不清楚。
這特麼什麼玩意,為什麼戴著麵具,難道害怕自己見他的真容嗎?
“你是誰?”魏侯揉了揉眼睛,憋著一肚子的怒火,冷冷地問。
雖然自己現在成了階下囚,但侯爺的氣勢不能弱,侯府的臉麵不能丟。
張天銳淡然一笑:“想跟你談筆生意的人。”
“談生意?嗬嗬。”魏侯冷笑:“你覺得,有這樣談生意的嗎?我魏侯府被你搞了一個亂七八糟,損失慘重,你還想跟我談生意?”
這話的聲音從電話裡傳到遠在燕都的寧天尚耳朵裡,心中震驚不已。
這小子還真翻天啊,真特麼敢大半夜的把魏侯給抓了,怎麼不上天呢。
不過呢,聽到魏侯剛才說的話他也放心了,魏侯能給他張天銳做事才怪。
剛才的賭約穩贏。
“你有得選擇嗎?”張天銳冷笑:“給你臉,你還真當自己是根蔥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