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惜玉俏臉慘白如紙,慌亂得不知所措:“廖誌,你,你原來……。”
“嘿嘿,本來老子是想著自己玩夠後,讓給兄弟們再玩的,現在嘛,我改變主意了,我們四個一起玩,刺激吧,興奮吧,哈哈……!”猖狂自得的賤笑,響徹整個房間。
“嘿嘿……,哈哈哈……。”其餘三個牲口附和著大笑,一個個猶如惡狼一般圍過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梅惜玉洗澡過後水嫩白皙的肌膚,不停地吞口水。
“廖誌,你不是人,畜生,畜生!”梅惜玉瘋狂掙紮大罵:“放開我!”
“撲!”
一聲響,梅惜玉被廖誌摔在地毯上,麵目猙獰地喝道:“不識相的女人,特麼的,給老子抬床上去!”
“好嘞。”幾個牲口一擁而上,抬手抬腳。
無奈,梅惜玉再怎麼掙紮,又怎會是幾個大男人的對手。
牲口們將她抬起來扔貨物似的,朝大床猛地一摔。
過程中,有人順勢一扯浴袍。
“嘶啦!”
浴袍被撕開,女人猶如一條雪白的魚兒狠狠砸在床上。
“啊——!”刺耳的尖叫,發出無助的求救聲:“救命啊……!茜姐,救我啊!”
無助絕望的時刻,她呼喊梅茜茜救命。
“哈哈……。”廖誌張狂大笑:“你在喊梅茜茜救命嗎,就是她把你介紹給我們玩的啊,還指望她救你,多麼愚蠢的女人啊,哈哈……。”
“嘩啦!”
梅惜玉趕緊一把抓起床單裹住自己,驚恐又憤怒地瞪著廖誌等人,歇斯底裡地嘶喊:“滾,你們滾開啊,嗚嗚……!”
她哭了,哭得淚流滿麵。
這一刻,她想到了張天銳,想到那個為了自己,可以不顧被人罵精神病而出手打人的男人。
可是,以前還責怪他太過粗魯暴力,還不相信他。
現在才發現,這個世上,真正在乎自己,真正願意不顧一切保護自己的男人,是張天銳啊。
當初,自己為什麼要被父母牽著鼻子走,被家人壓迫著不敢反抗,而選擇讓張天銳受委屈。
這一刻,她恨啊,她恨自己。
悔恨的淚水決堤而出,模糊了雙眼。
突然,她模糊的視線裡,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女子渾身劇顫,這是做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