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苗苗這次是真被嚇到了，還是第一次見韓菲菲有這麼可怕的時候。
殺意，是真的殺意。
“苗苗，有一件事我沒有告訴你，那就是我是一個武道人士，殺你就如捏死一隻螞蟻一般簡單。”話落，韓菲菲的手猛然一緊。
“不——！”賀苗苗想叫出聲，卻是張開嘴巴什麼也叫不出來，然後就這麼絕望地掙紮著，意識漸漸模糊。
不過，在最後時刻，韓菲菲終究不忍下殺手，放開了賀苗苗。
“咳咳……，呼哧，呼哧……。”賀苗苗激烈咳嗽，瘋狂呼吸，驚恐地目光瞪著韓菲菲，臉色烏青得發紫，嘴唇在不停地抽搐。
“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給你一次機會，你跟廖家什麼關係？”韓菲菲冷著俏臉問。
“哈呼，哈呼……。”賀苗苗狠狠喘氣，好一會後才緩和過來：“廖家，什麼廖家，我不明白？”
韓菲菲俏臉猛然一沉：“你當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連我給你的這次機會都不要了。”
“不不，韓總，我，我真不知道你說什麼啊，嗚嗚……，我跟什麼廖家真沒關係啊，你要相信我啊，這次我沒騙你啊，嗚嗚……。”賀苗苗一邊哭，一邊說著，妄圖以此來博取韓菲菲的同情心。
“呼哧……。”韓菲菲做了一個深呼吸，遺憾搖頭：“有人聽見，昨晚上你將我送進房間的時候，你對周辟說霍爾思集團的合約給廖家，而還說我就是個傻白甜，這些你不會忘記了吧？”
“不，不，沒有的事。”賀苗苗大聲辯解：“韓總，這是哪個混賬東西汙蔑我的啊！”
“你才是混賬東西！”韓菲菲大怒，又是一巴掌打出。
“啪！”
這一巴掌，比之剛才更加猛烈。
賀苗苗臉上瞬間五個血紅的指印，嘴角血沫與斷牙齊飛而出。
“嗚——啊——！”
痛苦的慘叫，讓賀苗苗差點沒昏過去，感覺半邊臉麻木得都不存在了。
“我天銳哥哥說的話，你竟敢說是混賬，我打不死你！”韓菲菲瘋了一把，撲上去抓住賀苗苗的頭發，“劈裡啪啦”就是一陣暴打。
張天銳站在外麵，看著手機監控裡的畫麵，額頭直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