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過來,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父女二人對火雁的命令哪敢違抗,趕緊過來,小心翼翼地見禮後,便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這兩父女已經被張天銳嚇得不輕了,所以當著張天銳的麵也不敢說假話,基本都是事實。
了解了事實經過後,火雁狠狠瞪了葉淩天一眼:“淩天啊,你讓我說你什麼好。當初,我就對你說過,我不否認你的能力,但為人太傲太狂妄了不行。身為首領,要懂得禮賢下士,謙遜待人,可惜你……,唉……。”
“師父,我……。”葉淩天想爭辯一句,可看到殺意冰冷的張天銳,最終要爭辯的話吞了回去。
現在,說什麼都是毫無意義。
她的死活,包括整個鴻派的命運,都掌握在張天銳的手裡了。
“年輕人,我與張淩霄曾經也算有點淵源,可否給我一個麵子,放過我這不成器的學生,放過我鴻派。”火雁的語氣裡,帶著一絲懇請,儘量放低了姿態。
堂堂前任首領,竟給一位年輕人低頭,不得已而為之。
“我說了,不認識什麼張淩霄,你與他的淵源,與我何乾?”張天銳一點麵子都不給,讓火雁眉頭緊皺。
難道,他和張淩霄沒什麼關係,隻是長得相似而已?
可是,如果不是張淩霄的後人,又怎會如此妖孽?
“張天銳,你非要做得這麼絕嗎?”葉淩天竟然冒出了幾分火氣。
她從小就是妖孽天才,從來都是她碾壓彆人,欺負彆人。
後來當上首領,她更是高高在上,盛氣淩人。
這一生,何曾受過這等憋屈和恥辱。
“張天銳,你真若如此絕,大不了魚死網破!”葉淩天身上的氣勢轟然爆發。
“魚死網破?”張天銳嘴角不屑地一抽。
“轟!”
一聲巨響,張天銳一掌拍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