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詩穎屬於後者。
因而再次置身於這種環境中,她害怕的手腳冰涼,身體篩糠般瘋狂顫抖。
害怕中,她隻有呼喊父親鄭平凡的名字,希望能從父親那裡尋求一點點安全感。
“詩穎,我在這。”喊了一會後,鄭平凡做出了回應:“詩穎,你沒事吧。這是哪裡,我們該怎麼辦啊?”
聽這聲音,鄭平凡是慌得一匹。
聽到父親的聲音,柳詩穎心頭一喜,趕緊站起來,可是卻發現,她的手腳都被綁住了,動彈不得。
“爸,我在這邊,你……你在哪?”柳詩穎恐懼的聲音都在顫抖。
“我在這,我被捆住了。”鄭平凡一邊說著,一邊使勁地朝柳詩穎聲音傳來的方向挪動身體。
兩人共同努力下,終於挨在了一起。
“詩穎,都怪我,我不該坐什麼飛機啊。”鄭平凡這時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柳詩穎也悔恨交加。
當時老老實實的乘坐高鐵多好,結果鄭平凡……。
唉,這事能怪自己父親嗎?
“哐當!”
突然,黑暗中傳來了門打開的聲音,嚇得父女二人一跳。
有人來了。
“啪,啪。”
兩聲響,頭頂兩盞燈打開,將黑暗驅散。
鄭平凡、柳詩穎終於看清楚這是什麼地方,是一間陰暗潮濕的地下室。
門口處,走進來幾個人,二話不說,拖起兩人就走。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抓我們啊,求求你們,放了我們吧,我們沒得罪你們啊……。”一路上,鄭平凡除了苦苦哀求外隻有哀求。
然而,彆人鳥都不鳥他,繼續拖條死狗一般拖著走。
……
“南門兄,你這一大早的叫我來乾什麼呢?”
此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
南門家的客廳裡,葉軒早早被邀請過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南門昭得意一笑:“自然是讓你看看張天銳的女人,聽說很漂亮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