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聽到林初墨這話,劉彪卻有些為難。
張家雖說如今大廈傾倒,隻剩下一些蠅營狗苟之輩,可畢竟也是曾經的二流家族。
暗中不知道有多少人對張家這個香餑餑垂涎三尺,如果自己這時候去找張家的麻煩的話,無異於得罪了那些覬覦張家資產的人。
對劉彪而言,這當然是得不償失的事情。
特彆是吳家,對張家覬覦許久,已經將張家大半產業收入囊中,但卻並沒就此收手。
“怎麼?你劉彪怎麼說也是江都市道上有些名氣和實力的大佬,一個破落的張家都對付不了?”
“還是說,你不願意?”
見劉彪猶豫不決,林初墨不覺眉頭緊皺,一臉不滿。
劉彪一聽,慌忙如潑浪鼓般搖頭,解釋道:“這倒不是,如今的張家已經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就沒人把他們放在眼裡。”
“隻是張家已經如此落魄了,如果我這時候去傷口上撒鹽的話,未免會讓人笑話。”
“雖說我以前也看張家不滿,和他們結下過梁子,但您也知道,我們混道上的最忌諱的就是這點。”
劉彪絞儘腦汁的解釋,生怕一不小心惹得林初墨不高興。
心想一個落魄的張家我當然不放在眼裡,但更忌憚的是哪些覬覦張家產業的家族勢力。
不過劉彪當然不敢這麼說,那樣隻會讓林初墨不滿。
“嗬嗬,看不出來啊,你居然還是有些講道義的。”
“既然一個衰敗的張家你不屑於去對付,那吳家如何?”唐重聽後在一旁淡淡笑道。
唐重此話一出,劉彪頓時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