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總覺得不能讓他那麼猖狂。”
“如果這小子真如你所說的那麼囂張的話,就應該給他點顏色看看才行。”趙琛語重心長道。
彆說是有人敢在唐家的地盤上這般撒野鬨事,就是在鐵手麵前,趙琛也從沒看到過。
突然跑出一個唐重的小年輕人來這般胡作非為,趙琛雖說沒有親眼所見,但心裡也覺得很不爽,在替鐵手打抱不平。
“這是上麵交待下來的,我隻能聽命行事。”
鐵手一臉無奈道。
他何嘗沒有動唐重的心思,相反,鐵手比誰都恨不得把唐重給碎屍萬段。
敢在他麵前叫囂的人不少,但最後都沒有好下場,鐵手心裡現在是憋著一口惡氣,可也隻能憋著,壓根就沒辦法發泄出來。
更不可能發泄在唐重的身上。
“非也非也,鐵手啊,有時候做事情太謹慎也不見得是好事。”
“上麵或許的確是這麼說的,讓這小子再跳脫兩下,但是你仔細想想,什麼人敢在唐家麵前這麼飛揚跋扈過?”
“的確是有那麼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可最後他們的結局呢,唐家身為京都四大家族之一,偌大的豪門家族,怎麼可能會容得下一個跳梁小醜。”
“也許這個叫唐重的小子來曆非凡,唐家或許也對他有所忌憚,但這並不是他囂張跋扈的資本。”
“有時候該出手時就出手,免得給你自己也帶來很大的不便。如果讓他繼續那麼鬨騰下去,萬一待會兒他真覺得自己無法無天,把我這夜總會也給燒了,你覺得上麵會不找我們的麻煩嗎?”趙琛一臉無奈道。
他知道鐵手在忌憚什麼,以鐵手的脾氣能夠如此忍讓,任憑唐重在他的地盤上胡作非為,甚至燒了一家酒吧都沒有對他出手。
很顯然,這其實已經快到鐵手的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