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地方乃至這個國家他們說了算。
“沒錯,是我說的,怎麼了?”唐重隻是輕輕瞥了金若希一眼,一邊自顧自的喝了一口酒,嘴角勾起一抹戲謔微笑。
唐重此話一出,酒吧裡的人下意識的打了一激靈,一臉震驚的看著唐重。
見過找死的,就沒見過像唐重這樣往死裡找的。
竟然當著金若希的麵都說出這種話來,狂妄,太狂妄了。
唐重一臉輕鬆淡定,他們倒是好,一個個的怕得要死,好像犯錯的是他們似的。
顯然是怕被唐重給連累。
一個個不斷往後退,用行動在表明這事兒和他們沒半毛錢的關係,他們什麼都沒聽到,什麼都沒看到。
聽到唐重這話,金若希則眉頭微挑,情不自禁的笑起來。
隻是臉上的笑容越發的陰冷。
因為,從小到大她就沒聽到過類似的話。
與此同時,金若希身後的保鏢已經往前兩步,隨時準備出手,要將唐重扼殺。
隻要金若希一句話,仿佛下一秒唐重就會成為一個死人。
“咯咯,幾杯酒啊就喝成這樣。”
“我看你是喝飄了,把這裡當成你們大夏國了?”
“聽說你們大夏國有些人喝酒很厲害,特彆是吹牛這塊讓人很是刮目相看呢。用入鄉隨俗的話說就是沒喝酒之前你在泡菜國,喝酒之後泡菜國都是你的。”
“你最好給我說你是喝醉了說的醉話,那樣的話你或許能好過一些。”金若希捂著嘴一臉嬌笑道。
話是笑著說的,言語間卻已經殺意淩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