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牧心底閃過一絲恐懼。
轉身就跑!
可還沒跑兩步,就被臉色猙獰的狂刀堵住。
撲騰!
劉長牧雙腿彎曲,跪在寧北川身前。
寧北川道:“之前跟你說過吧,若是再犯,可不是一隻手的問題了。”
“小雜種,你……”
“動手。”
寧北川語氣冰冷,不容置疑。
劉長牧被人按在地上,動彈不得,整隻手掌平鋪開來,五指向天。
狂刀冷笑
一刀下去,頓時血濺當場。
噗!
一根手指被斬斷,血淋淋!
劉長牧嚎叫起來,口吐血沫,疼的死去活來,掙紮著,抽搐著。
看的一群漢子心頭發怵,恐懼不已。
“這隻是一個警告,再有下次,要的可就是命了!”
寧北川起身,不理會狂刀眾人,也不理會血流如注的劉長牧,轉身離開。
留下一群恐懼萬分,渾身戰栗的打手。
入夜。
鬆山景園。
臨近九點,陳梓桐還未歸來,寧北川有些擔憂,給她打電話,對方卻顯示忙音。
還忙……
每到這裡,寧北川就恨不得五姐每天都閒下來陪他。
可這……不現實。
想著想著,哢的一聲,門開了。
但下一瞬,燈滅了。
黑暗中,一道窈窕身影撲麵而來,猛烈的勁風讓寧北川眉頭一皺,偷襲?
他伸手輕描淡寫的接住襲擊,隨即反手一剪,頓時軟玉溫香,冰涼的觸感襲來。
這讓寧北川微微一愣。
“該死的小偷,你放開我!”
冰冷的聲音響起,懷裡的女人在掙紮。
寧北川卻是微微一笑。
這聲音他忘不了,曾經過往如同放大鏡般閃過,依舊曆曆在目。
三姐,風若言!
知道了三姐的身份,寧北川就想逗逗她。
他咳嗽一聲,嚴肅道:“既然知道我是小偷,也敢獨自一人進來?”
“你放開我,有種單挑?”
風若言惱羞成怒,氣呼呼道。
本來吧,陳梓桐給他她打電話說回來聚聚,可當她回來時,就看到玄關有男人的鞋子。
頓時就不淡定了,因為進了小偷,就關了舉起棒球棍衝向沙發上的男人。
可三兩下就被製服,她不要麵子麼?
單挑?
寧北川鬆手。
黑暗中,風若言猛的起身,如同猛獸般撲向寧北川。
寧北川張開手臂,抱了個滿懷,接著嘿嘿一笑:“你所謂的單挑,就這?投懷送抱?”
“你……!”
風若言氣炸了。
心底更是掀起了驚濤駭浪。
這人是高手!
她快速反應,以肘擊向寧北川麵部。
但風若言絕望了,眼前的男人就如同一座難以逾越的高山,不可撼動!
“三姐,是我!”
這個時候,寧北川突然出聲道。
“唉?”
“你,你是……小北川?!”
風若言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青年。
縱使時光與歲月不負,可當初的輪廓,依舊明晰!
“嗚嗚嗚,你個小混蛋,你嚇死我了。”
風若言撲在寧北川懷裡,身子都在發抖。
“沒事了,沒事了,我在。”
寧北川摟著她的腰,安慰著。
心底不免得感歎,三姐這身材真是沒得說,饒是他心境如水,也不免得泛起漣漪。
“小混蛋,手往那摸呢。”
風若言臉色俏紅,有些羞惱的推了推寧北川。
“你又不在意,在說了,你都答應做我老婆了,害羞什麼?”
寧北川理所當然,摟著不放。
十年未見,甚是想念。
那思慮難以言喻,唯有眼前人才是真實的,若有可能,他一輩子都不想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