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反駁,就聽風若言喃喃道:“這樣一說,倒是的確有些遺憾呢。”
這才是正常人該有的反應。
兩人目光暗淡下去,一臉愧疚。
寧北川更是無地自容,他看向風若言,幽幽道:“三姐,對不起。”
風若言也目光暗淡下去。
氣氛有些凝重。
“要不你兩生一個拿來給我玩,那不就行了麼?”
突兀的,風若言來了一句。
霎時間如同驚雷一般,劈的寧北川二人外焦裡嫩的。
“風若言你胡說什麼呢!”
陳梓桐耳根子都紅了,氣的直跺腳。
“哼。”
“哪有胡說,這小子說了,要娶她五姐為妻,大家都知道的。”
風若言擺擺手,接著目視陳梓桐,一字一頓道:“所以你們什麼時候生個孩子給我玩呢”
“他還說要娶你呢!”
“你是妹妹我讓著你。”
“……”
“我去給你打水擦身體。”
鬥嘴鬥不過,陳梓桐果斷找借口離開。
如同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一般落荒而逃。
病房裡。
風若言跟寧北川相對而視。
陳梓桐一走,風若言臉上的笑容就瞬間凝固下來。
寧北川說道:“想哭就哭吧,不用憋在心裡。”
“你可真是我的小蛔蟲,啥都知道,但我不會哭,因為這條路是我自己選的。”
風若言幽幽道:“很早之前我就做好了為賽車獻身得準備,雖然遺憾,但至少還活著。”
兩人沉默不語。
良久。
風若言問:“我還能開車麼?”
“理論上是可以的,但需要靜養三個月。”
“三個月?”
風若言瞬間炸毛。
這跟不能開有什麼區彆?
“那我這個月的比賽怎麼辦?”
四進二她贏了,接下來便是最後的冠軍爭奪賽。
隻要拿到冠軍,不僅可以拿到百萬獎金,還能前往盛京參加全國錦標賽。
那可是她一直以來的夢想啊!
若是因為傷勢讓止步於此,她這輩子都不會甘心的。
“對手是誰?”
寧北川問。
“陸鳴。”
風若言隨口說道。
霎時間。
寧北川臉色就冰冷下來。
怪不得德川家康會開車撞三姐,原來根源在這裡。
陸家占時不能動,但這陸鳴,他非動不可了,一念至此,寧北川立刻道:“我替你去。”
“你……能行麼?”
風若言表示懷疑。
雖然之前在皇後街區寧北川大殺四方,有點道道,但雙人爭霸賽可不同於四進二。
那可是要立生死狀的!
一旦自由爭霸中有一方出局,便是真正的死無葬身之地。
她怎麼忍心讓寧北川親自上陣?
“放心,弟弟車速穩的很。”
“呸呸呸”
“這話不要亂說。”
風若言耳根通紅,之前就是因為說了這樣一句話,差點沒見了閻王,到現在還心有餘辜。
“放心吧,我曾經也開過車,在北非。”
寧北川說道。
當年,因為一段特殊的任務,有一段時間他的確兼職過職業車手。
曾在北非沙漠上狂飆。
也在北域賽場馳騁。
亦在極地冰川中飛舞。
最後一役,則是在迪拜哈利法塔上淩空飛躍雙子塔。
當時一戰,名垂千古。
震驚了整個賽車界,在世界賽車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人送外號:黑桃教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