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薦？
感情這都不是按照正規渠道進來的！
南宮烈陽鄙夷萬分，這東西吧，隻要他不承認，那就是一張廢紙。
他隨手扔在地上，一臉得意道：“就這？”
他冷笑：“你怕不是個傻子吧，這是我南宮家族的壽宴，承不承認，我說了算！”
說著，還用力在引薦信上狠狠地撚了幾腳。
“是麼？”
寧北川語氣淡漠，他道：“你撿起來，好好看看，再做斷決。”
“不必了。”
“不過一張廢紙而已，就算是就算是金枝玉葉，隻要我不承認，它就是張廢紙！”
南宮烈陽壓根不去看，慕容雲澤也是點頭：“的確，價值取決於需求，若無需求，便隻是廢紙一張，不足掛齒。”
“可有時候，廢紙也金貴的很，一旦破裂了，就再也無法挽回。”
寧北川語氣淡淡，壓根沒把慕容雲澤放在眼裡。
“你……”
慕容雲澤氣炸了，他堂堂牧雲書院院長，身份尊貴的存在，居然讓寧北川給教育了？
他滿腔怒火，有些輕蔑的掃向地麵上被踩踏兩腳的引薦信，瞬間就愣住了。
這淡金色的流紋可不是一般人能用的起的。
在看那紙張上的淺色的龍痕。
慕容雲澤瞬間雙腿發軟，目瞪口呆！
這……
這……
他一臉驚恐，有些踉蹌的上前兩步，躬身，彎腰，一臉震撼的捧起引薦信，整個人都傻了。
錯不了，這是汴京中北海的印章，以他的時候身份，曾經有幸在中北海參加旁聽會議時見到過，這的確是中北海特有的紙張，獨一無二！
汴京。
乃是整個大夏的中樞。
而中北海，則是整個汴京的中樞。
這其中夾雜著太多的權貴豪門，舉大夏半數之多。
饒是以他慕容雲澤的身份，在這其中，也不過雲雲，壓根沒可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