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對著他屁股踹了一腳:“老實點兒!”
霍飛弦道:“放開他。”
柳一行這下得意壞了:“聽見沒有?!讓你放開我,別不知好歹。”
村民漲紅了臉,看向司徒懋德,司徒懋德揮了揮手,他倒想看看霍飛弦到底想乾什麼。
柳一行不了解霍飛弦,抻了抻脖子,活動了一下手腳,說:“修羅,也就你懂事理一點,其他這些人都野蠻人。你說,他爹又不是我殺的,找我有什麼用?”
霍飛弦一隻手擋住白康,冷笑著點了點頭。
柳一行揉著鼻子,凶狠地對村民們說:“呸,土包子,我是柳家人,你也敢抓我們。”
村民們眼色充血通紅,像是狼一樣,沒有司徒懋德的命令,他們誰也不敢動,心裡一口氣憋得不輕。
“江湖上的事兒你們這些農村人懂個屁,我告訴你們,得罪了我,你們都沒好果子吃,我今天看在修羅的麵子上,不和你們計較了,媽的。”
霍飛弦笑道:“別看我的麵子。”
“那不行。”柳一行感覺霍飛弦笑得有點兒不對勁,他不會忘了霍飛弦是怎麼把他的臉按在麵湯裡的。
柳一行說:“修羅,我這就走,不給你添麻煩了。”
“誒,等等。”霍飛弦摸著黑子的頭,對司徒懋德說,“師公,我聽說你的狗能號令群狼是麼?”
“咱們毒牙的馴獸法你不懂?還要問我?”
柳一行吞咽著口水,有種不好的預感。
霍飛弦的麵色冰冷到極點,說:“柳一行,薑逸說你割了楚夢歌的繩子,要摔死她,你有什麼解釋?”
柳一行噗通一聲跪了下來,想站,卻站不起來了。
楚夢歌說:“原來是你?我和你有仇麼?我知道了,你纏著我,我不願意搭理你,你就要殺我?”
大家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村民們的憤怒控製不住了。
“殺了他,這畜生!”
“就是啊,這個人是個禽獸,弄死他!往後山一埋,我不信誰能找得到他!”
柳一行雙腿無力,衝大家拜著:“別別,饒命……”
他真想不到,薑逸說的竟然是這件事。
白康道:“這還不殺他?!修羅,不能放過他!”
“不,別殺我,讓我做牛做馬都可以。”柳一行求饒。
霍飛弦麵色陰冷,俯視著柳一行,說:“殺他太便宜他了。黑子,去……”
黑子看向司徒懋德,他隻聽司徒懋德的話,司徒懋德馬上明白了,哈哈笑著:“難怪那些人叫你修羅,你可真夠狠的。”
柳一行瑟瑟發抖,他不知道霍飛弦要乾什麼,可以他對霍飛弦的了解,這個男人的手段毒辣,絕對不會這麼輕鬆地放過他。
司徒懋德一直柳一行,對黑子說:“趕他進山,讓你的狼友關照他,不準他離開燕子穀。”
柳一行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黑子一隻劍一樣刺了出去,對著柳一行的屁股就是一口。
柳一行哭喊著從地上爬了起來,連滾帶爬地往前逃竄,黑子放他逃了幾步,然後又追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