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是不是想死?”
“草泥馬,怎麼跟我老大說話呢!”
“小比崽子,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放你的血?”
向南一句喊完,原本就站在光頭兩旁的手下紛紛朝他圍了過來,個個都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許海峰見狀趕緊上前一步,一手將向南拉到自己身後,另外一隻手則是攔住即將對向南動手的那些小混混。
“大家彆衝動,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許海峰雖然極力想要阻止這些人,可是這些小混混壓根不給他麵子,嘴裡罵罵咧咧不說,其中有的還對他推推搡搡起來。
向南一看,當下就要跟這些人拚了,許海峰使勁衝著他搖頭,並死死的抓住了他,向南使勁的咬著嘴唇,幾乎都快咬出血來了。
說起來,向南這家夥年輕時候也是個刺頭,打架那更是隔三差五的事,並且戰鬥力相當之猛。
隻不過向南有一點好,他從來不欺淩弱小也不去向那些低年級的收保護費,他每次打架幾乎都是因為幫人出頭對抗那些小混混和校園霸淩同學的人。
這也導致向南當時在學校裡女人緣好到不行,最誇張的時候,一天能有七八個女孩給向南遞情書。
不過當時的向南壓根沒有去想過這些問題,拒絕了所有給自己寫情書的女孩。
後來長大了走上社會,向南經曆過社會的毒打之後,曾經還跟陳陽開過玩笑,說他當初怎麼就那麼傻,要是隨便接受一個,也不至於現在這樣啊,對此陳陽哈哈大笑。
現在麵對這些混混,雖然他們人多勢眾,但是向南一點都沒在怕的。
隻不過人不得不對現實低頭,向南心裡很清楚,就算自己不怕他們,可是酒吧經不起這些人的折騰。
眼前的這些混混要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搗亂,再好的生意也得被他們攪黃了。
畢竟來酒吧消費的人,大家都是來花錢買高興的, 誰也不想去一個天天被小混混騷擾搗亂的酒吧。
這一點向南清楚,許海峰更清楚。
其實如果說這些人隻是索要一次性的保護費,那麼許海峰可以給。
但是一個月一收,而且一收就是上萬,許海峰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答應。
哪怕就算跟對方結仇或是鬨起來也好,但隻要他一副軟,那麼從此之後,這群混混就會更加的肆無忌憚勒索他。
這時候,原本坐在那裡的光頭大漢站了起來,然後擺了擺手。
那些手下見到老大有了動作,都是立刻停止謾罵和推搡,不過依舊用凶狠的目光盯著許海峰和向南,好像隻要光頭大漢一聲令下,他們立刻就準備動手。
“許老板,你可能不太了解我這個人,我其實一向是求財不害命,我也不喜歡那些打打殺殺的手段,隻不過你這位手下剛剛的話你應該也聽到了,我要是不做點什麼豈不是一點麵子都沒了?”
“當然了,如果許老板你要是能拿出一筆足夠的精神損失費來彌補我剛剛受到的傷害,那麼我也可以考慮不動手,你覺得呢?”
光頭大漢這家夥笑的很陰險。
他話裡的意思很簡單,要麼自己讓手下動手讓向南見血,要麼許海峰拿錢擺明。
兩者都是許海峰十分不想見到的,所以許海峰滿臉的糾結之色,久久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決定不了是吧?那我來替你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