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流氓!你剛才不是很放肆嗎?來啊!你再放肆給我瞧瞧?”林玉姍掐著柳腰,氣呼呼地挑釁道。
“你以為手銬,能鎖得住我?”蕭寒淡然一笑,問道。
“咋了?聽你語氣,你還想掙紮手銬?你彆忘了!它可是鐵製的,用人力根本無法掙脫掉。”林玉姍不屑一笑,說道。
“也罷!你喜歡扣就扣吧!”
蕭寒聳聳肩,表情一臉輕鬆的樣子。
事實上,隻要他稍微用力,這手銬直接能夠崩裂,但他想了想,還是算了。
誰知道這虎妞又要做出什麼過激行為。
他不怕被抓?
看到蕭寒依舊淡定從容,林玉姍有些納悶了。
她親手抓捕過無數罪犯,但沒人像蕭寒如此囂張的。
於是,她嚴肅著臉,冷冷地說道:“臭流氓!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一切,有可能成為呈堂證供。”
“沒事!你會親手幫我解開手銬的。”蕭寒說了一句耐人尋味的話,玩味笑道。
“你錯了!我會親手將你送給監獄!!而不是解開手銬!”
林玉姍一副鐵麵無私的樣子,嚴肅警告道。
……
半個小時後!
蕭寒被帶回警署。
也許是想滅一下蕭寒的威風,林玉姍決定親自審問。
這時,蕭寒被關押在審訊室。
耀眼的白光燈,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感,但是蕭寒依然淡定自如,從容不迫。
看到這一幕,林玉姍馬上來氣了。
都被抓進警署了,蕭寒還如此囂張?他當警署是他家嗎?
“啪!”
隻見得林玉姍把資料夾往桌麵一拍,企圖用氣勢上壓製蕭寒。
但是讓她失望的是,蕭寒沒有一點驚慌,甚至嘴角還掛著一絲淡淡的壞笑。
“姓名?”
“蕭寒!”
“性彆?”
“你不會看?”
蕭寒嘴角玩味一笑,覺得林玉姍越來越有意思了。
“蕭寒,現在是我審問你,你最好給我老實點!!性彆是什麼?”林玉姍故意板著黑臉,訓斥道。
“男!”
“年齡?”
“25!”
“蕭寒!我現在懷疑你跟本市一股販毒團夥有關,你最好老實交代,你跟喪彪到底什麼關係?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林玉姍開始審問案件了。
“林小姐,你要我說多少次?我根本不認識喪彪,我是守法好市民。”蕭寒說道。
守法好市民?你個臭流氓,剛才欺負我時,怎麼不見你是好市民?
林玉姍氣得咬牙切齒的。
麵對著蕭寒不肯配合,她嚴肅著臉,故意嚇唬道:“蕭寒,你彆以為什麼不說,我就拿你沒辦法,我最後一次問你,喪彪在哪裡?你跟他到底什麼關係?”
“沒關係!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裡!”蕭寒聳聳肩,輕鬆笑道。
“大膽狂徒!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你要是把我惹毛了,小心我對你不客氣。”林玉姍氣得怒拍了一下桌麵,嚴厲地警告道。
“哦?想對我動私刑?林小姐!我奉勸你一句,你最好對我客氣一點,因為你很快會跟我道歉的。”蕭寒頗為深意地提醒道。
“我跟你道歉?你開什麼玩笑?當兵的怎麼可能跟當賊的道歉?”林玉姍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冷笑道。
蕭寒見林玉姍如此衝動,想給她一點教訓,好讓她收斂一下脾氣。
於是,他玩味地問道:“要不,咱們打個賭!”
“打賭什麼?”林玉姍警惕道。
“就打賭,你會不會跟我道歉,如果我輸了,我告訴你喪彪的下落,如果我贏了,你請我吃一頓大餐,如何?”蕭寒自信一笑,故意問道。
“好你個蕭寒!你剛才還說不認識喪彪,你果然知道他的下落。”林玉姍一臉不悅地說道。
“你甭管我認不認識他,我隻想問你,敢不敢跟我打賭。”蕭寒笑道。
“不就是打賭嗎?誰怕誰?再說了,這打賭!!我贏定了!”林玉姍一副底氣十足的樣子,答應道。
“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