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是你?李少是你朋友,他怎麼可能還會派人鬨事?”杜澤凱搖晃著腦袋,覺得不可能是蕭寒的功勞。
“啪!”
結果下一秒,李天磊二話不說,直接抽了一巴掌過去,然後凶巴巴地罵道:“麻痹,怎麼就不可能了?當時是我年少無知,招惹到蕭先生!我現在知錯了,不行嗎?”
“等等?那……那您的意思是說,擺平李家的就是蕭寒?”李天磊瞪大著雙眼,一臉驚駭地說道。
“廢話!!不是蕭先生,難道是你個大傻比呀?”李天磊一臉不屑地罵道。
天呀!蕭寒他……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杜澤凱驚出一身冷汗,他萬萬沒想到的是,看似平庸的蕭寒,居然蘊含著如此驚人的勢力。
也許是知道自己攤上大事,杜澤凱嚇得當場跪倒在蕭寒的麵前。
“蕭寒……哦不!蕭先生,之前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無意冒犯了您,求求您了,能不能看在我是初犯,放我一馬?我……我知錯了!”杜澤凱雙手合十地求饒道,顯然被蕭寒的實力給震懾住了。
“你知錯了?”
“對!小……小的知錯了,您能不能大人有大量,原諒小的?”
“既然知錯,那就要接受懲罰!”蕭寒語氣陰冷地開口說道。
杜澤凱嚇得全身瑟瑟發抖,一臉緊張地問道:“啥……啥懲罰?”
“啪!”
就在這時候,蕭寒拿起一個酒瓶,往地上一扔。
頓時,酒瓶一下子摔成碎片,鋒利的瓦片,在燈光下閃爍著陣陣的寒意。
“把鞋子脫了!”蕭寒冷冷地說道。
“脫……脫鞋乾什麼?”
“啪!”
結果杜澤凱剛剛說完,一旁的李天磊當場扇了一巴掌過去,凶神惡煞地罵道:“瑪德!蕭先生叫你脫,你特麼就脫!你廢話這麼多乾嘛?”
“李……李少,您彆生氣,我這就脫!”杜澤凱嚇得連忙脫掉鞋子,生怕惹蕭寒他們不高興。
而這時,蕭寒伸手指著鋒利的碎片,麵無表情地吩咐道:“踩上去!”
“什麼?踩……踩上去?這……這會紮穿我腳掌的。”杜澤凱嚇得大吃一驚,一臉驚慌失措地說道。
李天磊瞪了他一眼,怒氣衝衝地大聲謾罵道:“麻痹!蕭先生吩咐到!你特麼敢不踩?不踩的話,本少叫人打斷你狗腿!”
“彆……彆彆!我……我這就踩!”杜澤凱嚇得連忙答應,踩碎片,最多紮穿腳掌,不踩的話,那可是要打斷雙腿。
左右衡量後,杜澤凱還是妥協了。
隻見得他小心翼翼地伸腳踩了上去,儘管他已經很小心了,但鋒利的碎片,還是紮到他的腳底。
“嘶——”
杜澤凱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掂起雙腿,不讓腳板觸碰到鋒利的碎片。
“跳一下!”
這時,蕭寒冷冷地命令道。
“什麼?跳?”
這一刻,杜澤凱嚇得目瞪口呆的,這腳掌下麵,可都是鋒利無比的碎片呀!
“麻痹!蕭先生叫你跳,你就跳!你敢不跳的話,我要了你狗命!”李天磊氣得臉色鐵青,凶巴巴地威脅罵道。
“彆……彆!!我……我這就跳!”杜澤凱嚇得連忙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