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
在東海市人民醫院,兩個臉色憔悴、嘴唇發白、目光黯然的男人,正躺在病床吊著生理鹽水。
他們不是彆人,正是被人放了兩次鴿子的張家兄弟。
“瑪德!!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就算蕭神醫再厲害,架子也不能這麼大呀?敢兩次戲弄我們?他眼裡還有我們張家?”張俊明氣得七竅生煙,從小到大,他還沒有受過如此大的羞辱。
淋雨白等幾個小時!
烈日當空等到中暑!
這事情要是傳了出去,張家絕對會倫為笑柄。
“太過分了!蕭神醫簡直就是存心戲弄張家,他把張家當猴來耍!”
這時,就連平時穩重的張文森,也忍不住發火了。
兩次被人戲弄,當作是猴子來雜耍,就算是泥菩薩都有火氣,更何況是人?
“哥,這事咱們絕對不能這樣子算了,咱們一定要找蕭神醫算賬!”張俊明氣得暴跳如雷,心裡也不指望對方幫自己治病了。
而這時,張文森眉頭微微一皺,一臉擔憂地說道:“算賬是必須的,但前提是咱們根本不知道何人才是蕭神醫?”
“問沈狼!咱們被人如此戲弄,他也是幫凶!”張俊明一臉氣憤地罵道。
張文森一臉陰沉地詛咒罵道:“對!沈狼如此囂張,咱們到時跑去跟馮老告狀。”
然而就在這時候,門外卻響起一陣玩味的聲音。
“你們不用問沈狼,問我就行了。”
這時,蕭寒出現了。
隻見得他嘴角掛著一絲邪魅的冷笑,緩緩地走進病房。
俗話說得好: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蕭寒一腳將自己廢掉,變成了不男不女的太監,這血海深仇,張俊明做夢都想一雪前恥。
“蕭寒!是你?”
張俊明板著黑臉,那眼珠子像是冒火的火球,心裡忍不住將蕭寒碎屍萬段。
麵對著張俊明的怒火,蕭寒表現得極其淡定從容,像是事情與他無關一樣。
“張俊明!那是你自找的,你不應該打我女人主意!”蕭寒語氣冷冷地聲明道。
“蕭寒,你剛才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時,張文森一臉陰沉地問道。
他總感覺事情多少跟蕭寒有關,但具體哪裡有關聯,他一時間又說不出來。
“你們不是找蕭神醫嗎?我就是蕭神醫!”蕭寒嘴角邪氣一笑,頗為深意地說道。
“什麼?你是蕭神醫?”
頓時,張文森他們失聲地驚呼出來,但片刻後,他們一下子緩過神來了。
蕭寒隻不過是個小兵,除了武功厲害一點,他怎麼可能是蕭神醫?
於是,張俊明眼神閃爍著一絲傲慢,一臉不屑地嘲笑罵道:“蕭寒,你彆以為自己姓蕭,就是蕭神醫了,就你個窩囊廢,連給他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張俊明,你剛才不是在罵蕭神醫嗎?咋你這麼快就開始當舔狗了?”蕭寒嘴角泛起一絲不屑,冷冷地說道。
張俊明臉色鐵青,氣憤地謾罵道:“麻痹!我當蕭神醫的舔狗,關你什麼事?你特麼又不是蕭神醫!”
就在這時,蕭寒嘴角泛起一絲耐人尋味的冷笑,然後頗為深意地暗示說著。
“淋雨白等幾個小時!”
“烈日當空等到中暑!”
“深夜藥丸當寶貝!”
……
結果他這三句話,嚇得張俊明他們大吃一驚,因為蕭寒說的,就是發生在他們身上的。
那問題來了,這事情除了他們幾個知道,蕭寒怎麼可能知道?
“等等?蕭寒!!你特麼怎麼會知道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