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教授:“……”
見過拉架的,也見過拉偏架的,沒見過這麼拉偏架的。
這麵還罵著呢,你怎麼就關心起抽不抽煙這個事了?
寧楓連忙掐了煙。
李教授和陳教授臉色漲紅,他們在平川市學術界混了這麼久,堪稱平川市學術界的幾大流氓,平日裡,欺負欺負任月這種人,那真是手拿把掐,手到擒來。
可遇到寧楓這種流氓,純粹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吵什麼?”
就在幾個叫獸不知道這事該如何收場的時候。
陳叫獸和李教授身後,一個腦滿腸肥的中年男人,背著手,挺著胸,走了進來。
這中年男人環視一周,看見陳教授和李教授,微微一笑,看見任月,又冷起了臉。
寧楓倒是樂了,這中年男人他也認識,上次來平川大學搜查的時候,就是這個王八蛋,把平川市調查組的人攔在外麵,死活不讓他們進去。
據說還是平川大學的副校長,寧楓要是沒記錯,應該是叫辛俊平。
“辛校長,你可算來了!”
李教授和陳教授,看見辛俊平,就開始大倒苦水。
辛俊平壓了壓手,示意兩人稍安勿躁,聽他們從頭到尾,從上到下,自內而外,將寧楓和任月數落了一遍,甚至不惜給他們兩個冠上狗男女的稱呼。
更甚者,霍亂平川市學術界的帽子,都扣了下來。
“停停停!”
“就踏馬你長嘴會瞎嗶嗶?”
“人家描述起碼還跟原樣有八分相似,怎麼,到你這連記憶都錯亂了是嗎?”
“辛胖子,不是,辛校長,就他們幾個老畜生嘴裡的話,你也能信?”
寧楓指著李教授和陳教授,質問著辛俊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