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喲,這是在做什麼呢?難道是打算要大義滅親了?”
看到這一幕,王澤饒有興趣的笑了笑,他往前走了一步,插到了野豬和李斯涵的中間,看了他們兩個人一眼,問道:“你兩個剛剛在這兒,是在說什麼悄悄話呢。”
“是不是在商量著,接下來要怎麼對付我啊?”王澤笑吟吟地問了一句。
“哎呀,我們哪敢啊,爺,我正準備讓我侄子跟您道歉呢。”野豬一臉溫和的笑著,看著王澤說道。
“啊,是嗎?”王澤點了下頭,看著李斯涵,笑著說道,“要跟我道歉啊?”
“嗬嗬,你會跟我道歉嗎?”王澤十分的懷疑地說道。
這個時候,野豬扭頭對著李斯涵,拚命的瞪眼,瘋狂地暗示李斯涵。
而李斯涵,也終於被野豬勸服,低下了頭,帶著幾分不甘地對著王澤說道:“好吧,對不起,是我錯了。”
“什麼啊,原來就這麼勉強的道歉啊?”王澤好像很失望似的,搖了搖頭,對李斯涵說道,“還有啊,其實我是不會接受道歉的。”
“剛才你可是接連罵了我好幾句呢.......這給我帶來的傷害,可不是一句簡簡單單的對不起,就能算了的。”
王澤不屑的笑了笑,說道:“要是道歉有用的話,那你說.......我這砂鍋大的拳頭,還有什麼用啊?”
“嗬嗬,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啊,野豬?”王澤看著野豬,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地笑容,問道。
野豬聽王澤這話,也知道,看來跟他道歉,壓根也沒用了。
所以,野豬也沒逼著李斯涵繼續道歉,而是看著王澤問道:“那,爺,你就劃出一條道來吧。”
王澤打了個響指,似乎就正等著野豬這句話呢。
“簡單啊,其實吧,剛才我看你抽他的時候,我這心裡啊,還蠻爽的,我最喜歡看的,就是自己人打自己人了,隻不過呢,我覺得你下手的力道,還是輕了一點。”
“要不,你下手再重一點試試?”王澤笑了笑,笑容裡盛滿了惡劣的說道。
野豬忍不住轉頭看了一眼李斯涵,臉上可以說是寫滿了為難的神色。
不管怎麼說,李斯涵可是都是野狼的兒子,是自己的親侄子啊,要他下死手去打,野豬根本做不到。
就算野豬能不認這個侄子,他也不能不顧及野狼這個大哥啊。
野豬皺了皺眉頭,看著王澤,有些為難地說道:“爺,您現在也在省城混,不知道您有沒有聽過野狼這個人.......”
“他是省城北區的扛把子,整個省城北區,全是野狼一個人的。”
“他就是我哥,也是小涵的爸爸。”
“要不,您不看我的麵子,看在我哥的麵子上,饒了小涵這一回吧?”野豬實在是沒了辦法,隻好搬出了野狼,試探的說道。
省城的勢力,十分地混亂,水很深,遍地也都是大哥。
但是,卻沒有哪一個人,能夠跟野狼一樣,獨自稱霸省城一個區.......
大多數的人,都是兩個,或者是三個人,共同分管一個區。
所以說,野狼在省城,算是地下江湖界一個響當當的人物,說他是省城地下第一人,也不為過.......
當然,這是潘老已經歸隱,沒有把潘老給把算在內的說法。
“嗬嗬,你這是在威脅我嗎?”聽見野豬把野狼給搬出來了,王澤沒有多奇怪,也沒有多震驚,隻不過是笑了笑,淡淡的看著野豬。
王澤一句話,就讓野豬明白過來,即便自己把自己大哥的身份搬出來,也沒用了。
當然,這個結果,野豬早就料到了。
王澤是一個殺人如麻的家夥,又怎麼可能會被一個名號給嚇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