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五個人,全部拿著刀,將蕭樺圍了起來,還有一個跑到最後那房間通知侯彪去了。
蕭樺在思考,要不要動手,哪怕麵對這些家夥,他其實也並不想暴露太多的東西。
這些年在西方,蕭樺經曆了無數次生死,若不是謹慎,哪怕以他的實力,也不可能活著回來的。雖然在國內他不太可能有生命危險,但一旦身份暴露,報仇的事可能就會麵臨來自最高層麵的壓力了。
這是蕭樺不願看到的,所以哪怕麵對這幾個螻蟻,他也沒動手,他想直接擒住侯彪,既能達到敲山震虎的用意,也不會讓自己顯得太超常。
和蕭樺想的一樣,這些侯彪的小弟也沒立刻動手,既然有人通知老大去了,那肯定要等老大發話。
很快,最裡麵的房間有個小弟走了出來,對其他人喊道:“把那小子帶過來。”
蕭樺直接走了過去,見他這麼識趣,這些小弟也沒對他動手動腳。
來到這寬敞的大房間,蕭樺發現侯彪正坐在沙發上與人談論著什麼,兩人一人摟著一個幾乎相當於什麼都沒穿的美女,便喝酒便聊天。
看見蕭樺進來,侯彪很有興趣地打量了他幾眼,問:“你來我這是求饒還是乾嘛?先說好,老子對男人可沒什麼興趣。”
侯彪的話讓蕭樺一愣,他搞不懂侯彪為什麼會莫名其妙說出這樣的話,但這並不重要。
然而就在蕭樺準備動手的時候,原本背對著他的男人回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嗖”得一下從沙發上彈了起來,手中的酒杯也摔在了地方,發出清脆的破碎聲。
所有人的神經都緊繃了一下,蕭樺很鬱悶,因為他搞不懂這家夥為什麼反應那麼大。
侯彪也很鬱悶,皺眉道:“你搞什麼鬼!”
然而那男人根本沒理侯彪,而是一轉身,對著蕭樺就跪了下去,“我發誓,我隻是來這裡玩的,並不是要找人對付你。”
蕭樺很是疑惑,因為他根本沒見過這家夥。
侯彪則大吃一驚,他知道對麵那人是誰,那可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侯家少爺侯永明啊!在麓南這地方,侯家人居然會向人下跪,這說出去根本沒人回信。
可事實就發現在他眼前,這讓侯彪又不得不信。
見蕭樺似乎不明白,侯永明忙解釋道:“其實侯彪是我哥哥,他是我爸的私生子,所以我就是來他這裡玩玩。”
蕭樺明白了,原來這家夥是侯家的人,但隨即他就眉頭一皺,問:“你看過我照片?”
侯永明忙擺手道:“沒沒沒,是那天的宴會,我見過你。”
蕭樺這才點了點頭,揮手道:“一邊去吧,我不是來找你的。”
說著,蕭樺便走了過去,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事情出了點意外,但也證明侯家確實沒敢泄露他的身份。
直到蕭樺坐下,侯彪和一眾小弟依舊張大了嘴巴望著他,特彆是侯彪,此刻更是不知道該是繼續坐著呢,還是站起來,或者乾脆跟侯傑明一樣,跪在地上?
連侯家都惹不起的人,他一個依靠侯家作威作福的人哪裡敢惹?
但侯彪並不想跪,因為隻要一跪,他的威信就沒了,以後就再也沒法帶這幫小弟了。
在道上混,最重要的就是麵子,你的麵子要是沒了,那誰還跟著你混?
蕭樺笑望了一眼坐立不安的侯彪,然後說了一句讓侯彪渾身冒汗的話。
“我本來是來殺你的。”
在這種情況下還敢說出這種話,換做其他時候侯彪肯定會哈哈大笑,把這當成最好笑的笑話。可此刻,他一點笑意都沒有,而是立刻起身,學著侯傑明的樣子跪在了地上。
麵子是什麼東西?
有特麼的命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