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薇安想了想,問:“和什麼人比賽?”
楊天歌:“就是一群富二代,可能在業餘裡麵算厲害,但肯定比不上你們專業車手。”
“有錢人真特麼會玩!”
謝薇安嘀咕了一句,便答應了下來。她一個一流車手,連和富二代賽車都怕的話那還參加什麼比賽?
“什麼時候?”
時間還是要問一下的,萬一和自己的比賽時間衝突呢?
楊天歌現在也沒法確定,道:“就最近幾天,具體時間我等一會打電話告訴你。”
謝薇安道:“我三天後有比賽,比賽後有三天的休息時間。”
楊天歌:“好,我會錯開你的比賽時間的。”
掛了電話,楊天歌又給鄭錢多打了過去,讓他問問蕭樺到底什麼時候比試賽車。
鄭錢多打電話來的時候,蕭樺剛和陸文談完,對於賽車的事,他其實並不怎麼上心,現在車已經有了,便讓鄭錢多隨便約個時間就好。
與此同時,麓南機場外一水黑的停了十來輛車,這些車都是李家的。李家如今已經算是死透了,就差埋了,但就在這種時候,他們突然看到了希望,那就是遠在魔都的李家終於派人來了。
李昌海相信,那個李家有起死回生的能力,所以帶著家裡老老少少三十多人在機場接機,其中也包括李璿。
雖然李家算是在李璿手上沒的,但李璿很聰明,沒有暴露自己。再加上這事沒她其實也一樣,所以李昌海並沒有懷疑她,隻當是敵人太凶猛,她一個年輕女子根本抵擋不住。
提前了半個小時來到機場外,連李昌海這個都快要入土的老頭子都在車外站著等候,以示尊重,其他人哪裡敢躲在車裡吹空調?
機場的其他旅客看到這架勢,都躲得遠遠的,紛紛猜測到底是哪個大人物要來麓南了。
終於,在李家人望眼欲穿中,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從通道內走了出來,隻見他戴著一副墨鏡,一身運動裝,腳上居然還踏著一雙拖鞋。
當然,這一身看似邋遢,但卻價值不菲,就連那雙平平無奇的拖鞋都要一萬多塊錢,簡直駭人聽聞。
除了這個年輕人,他身後還跟著一個看起來五十歲左右的男人。這個男人就穩重許多了,不過這麼熱的天了,還穿著長袖、長褲,感覺有點穩重過頭,成古板了。
不過李家的人可不敢對這兩人評頭論足,就連是對方爺爺輩分的李昌海也杵著拐杖彎腰駝背地迎了上去恭敬地道:“是李鐘懸少爺吧,我是李昌海。”
李昌海可不敢說自己是李家家主。
李鐘懸看了李昌海一眼,連腳步都沒停,隻是微微點頭。不過在路過李璿身邊時,他卻頓了一下,眼中有驚喜之色。
這一細節許多人都看見了,而且李鐘懸也沒掩飾什麼,他就是要讓李家的人明白,然後晚上的時候乖乖把李璿送到他的房間去。
雖然都是李家,而且追蹤溯源還是同一個祖宗,但李鐘懸並不在乎這些,他又不娶李璿,就玩玩而已嘛,同宗同族又怎麼樣?反正李家又沒把麓南李家當自己本家。
李璿自然也看出來了李鐘懸對她的覬覦,說實話,她有些懵逼。
在李家,其實隻有少數幾人知道大李家的存在,所以今天早上李昌海通知她去接一個重要人物時,她是一頭霧水的。甚至直到剛才李昌海稱呼對方李鐘懸少爺時,她才知道這個看起來很沒譜的家夥居然也是李家之人。
李璿很聰明,她當然知道華國那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李家,此刻見李昌海的態度和眼中的喜悅之情,她便猜到了兩家可能存在的關係。
這一刻,她有點慌,很想立刻就通知蕭樺,問問蕭樺有沒有辦法應付。但現在她不可能離開,隻能乖乖跟在李鐘懸後麵,坐上車回李家。
還好,李鐘懸這會沒要求她坐同一輛車,她還真有點怕,怕這家夥肆無忌憚,這時候就要對她動手動腳。
坐在回李家的車上,李璿絞儘腦汁思索該找個什麼借口離開。她敢肯定,自己現在要不走,怕就沒機會走了,哪怕是她父母兄弟,估計也是綁都要把她綁去李鐘懸的房間,誰叫李鐘懸是李家的救命稻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