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個問題三大家族並不是不知道，而是他們故意裝傻。這樣一來，等事情結束，還不是由他們說了算，他們說自己出了多少力就是多少，高興了分給其他人一點，不高興了什麼都不分也是有可能的。
不過三大家族也知道蕭樺不傻，明白這種最理想的條件是不可能達成的。
於是，鄭綺珍道：“自然是可以量化的，比如我們可以事先商議好，各自對付楊家的某個產業，一旦拿下，那肯定就歸自己。”
這看似很公平了，但其中的貓膩也很多。
首先這產業怎麼分？大家都看上了同樣的產業怎麼辦？又或者，分給你了，你拿不下又怎麼辦？
特彆是蕭樺他們這邊，都是外來戶，想要單獨對付楊家，哪怕是楊家的某個小產業，也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那蕭樺還要不要利益了？
這麼簡單的道理，彆說李璿，蕭樺都明白，所以忍不住看了鄭綺珍一眼。
但談判談判，本來就是這樣一步步試探對方的底線，最後在一方或雙方的妥協下達成協議。因此，蕭樺也不會覺得鄭綺珍這人就不地道什麼的。
對於鄭綺珍的話，蔣誌遠和劉學明都表示了讚同。蕭樺明白，三家之前肯定互相通過氣了。
這也是必然的。
李璿也知道這點，但她不信三家就真的是穿一條褲子的，那四大家族就不可能是四大家族了。
於是，她笑望著劉學明道：“這好像對劉家很不公平吧！”
劉學明一愣，問：“怎麼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