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就這麼簡單,其實有時候就是這樣,你越解釋才會越讓人懷疑,你不解釋,對方反而覺得你坦坦蕩蕩。
隻過了一刻鐘,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此刻屋子裡已經恢複了黑暗,而幾人的槍自然都被蕭樺收繳了。
還是女人去開門,一個很健壯的男人走了進來,下巴上留了絡腮胡,但不長,隻留了胡茬。
男人進來後,燈還沒亮,他就感覺到有人向他衝了過來,這讓他一驚,知道來不及掏槍,隻能以隨時拿在手中的匕首往前刺去。
可惜以蕭樺的修為,還是偷襲他,他哪有機會,瞬間就被製服。
“你們!”
男人大怒,還以為是地下勢力的人偷襲了他,可燈一亮,看到抓著他的手,把他踩在腳下的人是蕭樺後,就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光頭道:“彆怪我們,我們也是被逼無奈。”
蕭樺先是取下了男人的耳麥,聽了聽,發現沒有信號,然後才對男人道:“配合我,我不殺你。”
男人看蕭樺的眼神有些不屑,意思是他不信。
蕭樺:“你要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男人還是沒有反應。
蕭樺也不廢話,拿起匕首就向男人的脖子插了去。
“等一下!”
見蕭樺二話不說就動手,甚至都不拷問他的,男人也虛了。彆以為殺手都是硬骨頭,雖然他們成員之間的關係要比上一夥殺手更緊密,但還沒到了彆人犧牲自己的地步。
感受到後脖子的疼痛,男人嚇出了一身冷汗,然後問:“你當真會放過我?”
蕭樺:“難道要我說配合我讓你死得痛快點你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