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有膽量,就衝你這膽量,我賠你一百萬,不過拿不拿得走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見蕭樺走了進來,李少聰還給他豎起了大拇指,這表現出了他的放鬆與底氣。
蕭樺微微一笑,看了看另外那三人,隻一眼,他就知道,這是三個狠角色。
當然狠也是有區彆的,比如那年輕人,狠戾之色流於表麵,說明隻是看起來狠,真正做起事來不一定狠得起來。
那個獨眼男人就要高一個等級了,他沉穩內斂、不苟言語,找個東西來形容的話,那就是‘咬人的狗’。他的狠是真正的狠,是經曆過狠事的狠,並懂得怎麼去狠,這種人,一般人招惹他肯定會吃大虧。
至於刀疤男人,他又要高一個等級了,達到了笑麵虎的等級。他已經不需要用表麵的狠去嚇唬人了,因為他的經曆、他的沉澱早就告訴彆人,他到底狠不狠了。
所以麵對蕭樺的到來,他是真正最放鬆的一個,因為他有底氣。
而那個年輕人就像感受到了威脅的狗,隻要主人在旁邊,就喜歡狂吠不止。當然他並沒有說話,但他挑釁的眼神就如同狗的狂吠。
獨眼男人表情沒什麼變化,但身體繃緊了,一副隨時準備動手的姿態。
這就是三人的不同,很是直觀。
蕭樺隻看了三人一眼,就不再理會,直接來到了白人模特的身邊坐下,問:“會說華國話嗎?”
刀疤男人眼神一變,他看出了蕭樺是真的沒把他們放在眼裡,而不是什麼都不懂的愣頭青,所以心態也不再輕鬆了,因為他感受到了壓力。
而這種情況,反應最大的就是裝狠的狗。
果不其然,年輕男人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把花崗岩的桌麵都拍碎了,指著蕭樺罵道:“到這裡來了還敢囂張,信不信我分分鐘弄死你?”
蕭樺理都沒理他,隻是望著白人美女,白人美女此時可以說是最緊張的了,看了看李少聰,最後受不了蕭樺給她的壓力,點頭道:“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