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隻能是一邊哭,一邊哄著。
衛遠再次跪倒在地,注視著楊立的遺像。
唐川拉了一把楊炎,走到了院子中間,問道:“你叫楊炎?”
“是!”楊炎死死的咬著牙。
“我叫唐川,是衛遠哥的兄弟,當然也就是你哥的兄弟,告訴我,你哥怎麼死的?”唐川一字一句。
“算了,我哥的仇,我自己報!”楊炎說著話,狠狠的擦了擦眼睛。
“你現在有本事報仇嗎?如果沒有,那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是不是?這聽上去的確很有骨氣,可讓他們多活十年,你不覺得太便宜他們了嗎?”唐川凜然出聲。
楊炎頓時一愣,抬起頭看向了唐川。
“告訴我,你哥怎麼死的?”唐川緊跟著出聲。
楊炎猶豫了一番,咬了咬牙,“是魏家,是魏家人打死我哥的,他們想要我家的狗場,想將這裡開發成高爾夫球場,我哥不願意,他們就一天到晚的來找麻煩,三天前,他們來了很多人,我哥把我關在院子裡,用鏈子鎖著我,等我出去的時候,我哥已經倒在地上了,他流了好多血,還沒等送到醫院,就......就挺不過去了......”
“魏家人?”唐川呢喃出聲。
“對,魏家人,魏天龍,還有魏天賜,他們都是殺人凶手!”楊炎死死的拽著拳頭,“你如果能為我哥報仇,讓我做什麼都行......”
楊炎的話音剛落,院子裡麵的狗突然又劇烈的嘶吼了起來。
“海嘯!”
楊炎嗬斥了一句。
不過,卻沒有任何的反應,這小子瞬間明白了過來,拿起了一根鐵棍,猛的就衝出了院子的大門。
唐川緊跟而上,出了院子,就看見遠處的爐渣路上一路灰塵滾滾,兩輛越野車,一黑一白,風馳電掣的朝著這邊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