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林氏的年輕子弟啊!
林氏可是容市的七大氏族之一,底蘊雄厚,十二大家族的人一般都不敢招惹。
但是現在,竟然被一個陌生人給打了,而且還打的這麼慘。
這是要上天啊!
他們幾人跟林淳一樣,都是林氏的年輕子弟,但是除了林淳是直係之外,其他的都是旁係。
因此,這裡還要數林淳的地位最高。
現在林淳躺下了,他們一時半會,根本不知道該怎麼應對。
不理會哼哼唧唧的林淳,楚逸繼續翹起了二郎腿,悠閒淡然。
仿佛他剛才打的不是人,而是一隻小狗。
就在這時,醫生和護士從病房裡走了出來,他們率先看到了地上的林淳。
“這怎麼回事,怎麼打的這麼凶,快把人送去檢查。”
那名醫生板著臉說道。
但楚逸卻看得出來,這名醫生在憋笑。
醫生大約有五十來歲了,是感染科的,胸牌上的名字叫高良材。
他讓護士把人扶走之後,看向了幾個青年男女:
“誰是病人小女孩家屬?”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裝作什麼都沒聽到。
高良材的眼中隱有憤怒,卻隻能忍耐著說道:“小女孩的病是傷寒,這種傷寒很罕見,是從小時候就引起的,隻能壓製,不能完全治療,現在需要家屬簽字。”
“醫生,我們不是那小雜……女孩兒的家屬,她爸爸死了,媽媽跑了。”那個全身名牌的年輕女人說道。
“沒有家屬簽字,那怎麼辦?”高良材的語氣裡含著怒意。
“我們怎麼知道,現在人在你們醫院,就該你們醫生負責啊。”
“就是啊,我們啥也不懂,總不能讓我們治病吧?”
高良材被氣的麵紅耳赤,最後一聲怒喝:“你們簡直沒有良心!孩子那麼小,你們就不能擔待一點嗎?”
那年輕女人無賴的說道:“我們怎麼擔待,我們又不是她的爹媽。”
“……”
高良材終於被氣的無話可說了。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響起:“我簽。”
一道道目光齊刷刷的落到了長椅上坐著的楚逸身上。
幾個青年男女目光驚訝。
高良材狐疑的看著楚逸,問道:“你是小女孩的家屬?”
“不是。”楚逸道。
“那你為什麼……”
“我樂意!”楚逸說道。
……
梅若焰從手術室裡走了出來,呼的鬆了一口氣。
剛才的那台手術,讓她的神經一直繃著。
雖然在外人眼裡,梅若焰天性放蕩,但在專業方麵的事情,梅若焰從不含糊。
“梅醫生,不好了,這裡有一位病人,急需手術。”
兩個護士推著救護床飛快過來。
“麻煩。”
梅若焰還想去看看楚逸怎麼樣了。
下一刻,梅若焰看著床上哼哼唧唧的青年,隨手檢查了一下,說道:“喲,這是被人打的啊,脊椎都斷了,也不知是誰這麼狠。”
“是一個戴口罩的。”一名護士說道。
不會是那小家夥吧?
梅若焰月眉一挑,對護士說道:“我身體不舒服,等我身體好了再做吧。”
“啊?那……那這個病人……”小護士不知所措。
“讓他繼續痛著吧。”
梅若焰說完,頭也不回的灑然走了。
如蝦米一樣卷縮在救護床上的羅淳,繼續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