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充耳不聞,繼續紮下了第二根牛毛針。
“啊!我說!我全部都告訴你!啊啊啊啊!!!!”
楚星瀚再也忍受不住。
招供了!
在審訊室隔壁的鄭長明看到這一幕,徹底傻眼。
監控關了,錄音設備也關了。
但是通過這麵玻璃,鄭長明清晰地看到靠坐在牆壁上的楚星瀚痛苦無比。
當楚逸開口之後,楚星瀚沒有任何遲疑,跟著就開口。
就好像是在一問一答。
鄭長明不知道楚逸用了什麼辦法,隻看到楚逸似乎摸了兩下楚星瀚的腦袋,僅此而已。
“楚先生不愧是楚先生,這種審訊手段,前所未聞。”鄭長明處於震驚之中,一時半會兒還沒有回過神來。
……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足足十分鐘。
但楚星瀚還是不能適應那牛毛針所帶來的痛苦。
正因為不能適應這種痛苦,他也沒時間想其他的,無法撒謊。
楚逸連續反複的問了幾個問題。
隨後,楚逸將兩個牛毛針拔了出來,插回到了皮帶裡。
一般人能承受的幅度在一根和兩根牛毛針之間。
像真正的高手,一般能承受五六根。
如果楚逸真將那麼多的牛毛針刺入到楚星瀚的身體穴位中,那麼,他能活活痛死。
隨著牛毛針被抽走,楚星瀚隻感覺到欲要爆炸的腦袋裡,那種痛苦如潮水般的退去。
然後,在楚星瀚迷糊的目光中,楚逸離開了審訊室。
這次楚星瀚連罵臟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一軟,癱倒在地。
楚逸來到了審訊室外,鄭長明早已恭候在了門口。
“他已經招了假酒和神經類藥品的渠道,你今晚加個班,說不定會有意外收獲。”楚逸道。
“楚先生果真厲害,我鄭長明佩服不已。”鄭長明奉承道。
“行了,彆廢話了,辦你的事去吧。”
楚逸將那兩個渠道告訴了鄭長明,他是市警衛分局的局長,做這種事,早就有了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