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子?”
雲老一副感興趣的樣子。
“巧了,昨晚我也看到了一個瘸子,居然在醉春居大鬨一場,還輕鬆走了。”一個中年男子說道。
“這麼巧啊,我也看到了,聽說那個瘸子是個小警衛,抓白清竹的,不過沒把人抓走。”
“可我聽說的是,那個瘸子走了後,白清竹那個小子被另外的人抓走了。”
“老白,是這樣不?”
一個話題出來,議論不斷,最後一眾人都看向了一個接近五十歲的男子。
他叫白企閎,是白氏二房一脈的當家,也是白清竹和白雨年的二叔。
“都是傳言,清竹已經找回來了。”白企閎道。
“是嗎,那今天咋沒看到他啊?”
“昨晚熬了一宿,今天休息唄。”
“對,的確得好好休息。”對麵跟他年齡一樣的男子語氣揶揄。
“好了,不說這個,既然今天人都到齊了,說說東興區的那塊地吧。”雲老用手指敲了敲桌麵。
“對,也該說說這個,那塊地對咱們幾家都很重要,不過有些麻煩的是,那塊地有一家福利院,院長根本就沒有要賣地的意思。”
“那院長是誰?”
“是一個老頭,不過那福利院的主人真說起來,是一個叫蔡露的女人,她是川大學的一個女教授。”
“這意思是,要想拿地,就得把那個女人搞定?”
“肯定的,必須把那個女人搞定。”
“雲飛。”雲老輕聲道。
“爺爺。”英俊紳士的雲飛走上前來,“爺爺您說。”
“有沒有信心拿下那塊地?”
“爺爺放心,肯定拿下。”雲飛信心十足道。
“你辦事,我當然放心,不論什麼手段,東興區的這塊地都必須拿下,不擇手段也無所謂。”
“是!”
……
徐慕婉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徐慕婉拿起來一看,微然一笑。
“小逸。”徐慕婉把手機給楚逸看了看。
一看來電顯示‘蔡露’兩個字,楚逸略有驚訝:“四姐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