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的視線下移……
“嗯?”
楚逸的眼神頓時變得古怪:“這是要考驗我是不是男人?”
就在女人的胸口處,有一根半個指頭大的金屬物體,鮮血染紅了她的胸膛大片,就連那脖頸下的雪玉肌膚,也黏糊糊的一片血紅。
這個皮衣女人,是被暗器給傷了。
但是據楚逸的目測,沒有傷到心臟,隻要救治得當,不會有生命危險。
不過,這裡是山上,不是城裡,一直任由皮衣女人這麼流血下去,也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楚逸當即去了旅店的前台,因為槍聲,老板和服務員都跑了,於是楚逸不客氣的拿了一瓶白酒。
回到房間裡,楚逸把那瓶白酒放在一邊。
隨後,他伸手扯住女人皮衣胸口的拉鏈,往下狠狠一拉。
崩吧,崩吧……
隨著拉鏈崩開,女人胸口在染了血的白色背心的包裹下,如是要蹦跳了出來,呈現出巍峨囂張的輪廓。
楚逸的視線定格在上麵,一下就移不開了。
這特麼不是考驗他是不是男人的問題了,而是在考驗他到底是不是人。
就這,還真沒人能扛得住。
對於二十多年都是處男的楚逸來說,更是扛不住。
皮衣女人胸口的白色背心已經被鮮血染紅了,有一種妖豔之美。
楚逸醞釀了足足十幾秒,這才開始給女人療傷。
楚逸伸手將女人胸口的金屬物體拔了出來,刹那間鮮血止不住的上湧。
嘩啦 !
楚逸將那瓶白酒瓶蓋擰開,將白酒倒了上去,進行消毒。
而這樣的劇痛,讓得女人瞬間被痛醒了過來,依稀看到旁邊是個男人,視線有點模糊。
處於昏迷中的許春煙睜開眼睛,胸口傳來劇痛,讓她額頭冒汗。
她想掙紮,卻又無力掙開。
突然,許春煙感覺肚腹一涼,頓時大驚。
這個男人竟然……竟然把自己的衣服掀開了。
自己都受這麼重的傷了,他都下得了手?
簡直是個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