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慕婉適才想起,楚逸的這病發作之時,那方麵便是極其凶猛。
如果楚逸有意識,他自己能夠壓下去,但現在楚逸昏迷,那麼這便不能受他的控製了。
但徐慕婉也隻是怔了一會兒,看著楚逸身上很快被蒸乾了的紙巾,她終於還是做了一個決定。
“既然他能為了我連命都不要,那我為了他,又如何做不得犧牲呢?”
這個念頭一起,徐慕婉的心中便下了決心。
深吸了一口氣,徐慕婉起身去把房間的門上了鏈鎖,回來的時候又順便將房間裡的燈光關了。
房間頓時黑了下來。
但是透過外麵的路燈,以及月色,卻也不至於讓徐慕婉看不清楚。
相反。
因為即將實施這件事,徐慕婉的視力反而變得格外明亮。
徐慕婉再次來到床榻邊坐了下來。
趁著黑暗,徐慕婉將楚逸給剝了皮,渾身不著寸縷。
最後,徐慕婉伸出那如素月般纖白的柔荑,握住了楚逸的某樣東西。
夜深深,指如玉。
一絲涼意一絲情。
撥弄琴弦五指繞,一寸長來一寸短。
弄火來,水如瀑,一聲吟吟長喧囂。
如火熱情方消歇,不知此刻是何時。
美人麵頰如紅蘭,柔荑微顫心已懸。
若問人生最興時,當是蕭蕭餘音繞。
……
深沉的黑暗之中,有零星的燈光從外麵灑落進來,也不知過了多久,徐慕婉終於幫楚逸爆發出來,那股在楚逸體內紊亂作祟的陽氣,終於有了平靜的跡象。
徐慕婉感覺得到,楚逸的身體的火熱似乎在消散,這是後遺症病愈時的跡象。
雖然不知能保持多久,但是隻要楚逸醒來,他就能自行控製。
徐慕婉擦乾淨了雪白柔荑,隨後又照顧了楚逸一番,這才去狹窄的衛生間,清洗了一下。
啪!
徐慕婉打開了房間裡的燈光。
咚咚咚!
正當徐慕婉準備去床邊之時,房間門突然被重重的敲響起來,剛剛才坐了‘過山車’的徐慕婉不禁被嚇得心臟狠狠跳動了幾下。
徐慕婉沒有取下房門的鏈鎖,拉開門,一隻手猛然從門縫處伸進來,將門板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