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轎車在路上慢悠悠的開著。
車內還有非常狂躁的搖滾樂。
開著的一個青年跟著如殺豬一樣的鬼叫,完全忽略了在副駕駛位上還坐著一個人。
楚逸神色平靜,對於青年的挑釁,仿佛置若罔聞。
從他一直等待到現在,青年到了之後,就問了他是不是叫楚逸,然後這一路上一個道歉也沒有,連理由也沒找。
在路上,還一直撩撥楚逸的底線,這不是挑釁又是什麼?
如果不是答應了白雲雨要成為炎衛,楚逸已經把青年從車裡扔出去了。
不過,這並不代表楚逸就必須忍受著,他伸手將車載音樂關掉了。
嘎吱!
青年猛地一踩刹車,將車子硬生生的停下。
“菜鳥,你特麼乾什麼呢,關我音樂乾什麼!”青年極為不爽的說道。
“是誰讓你來接我的?”楚逸反問。
“我憑什麼告訴你?靠,你還不是炎衛呢,就敢跟我在這兒裝了,要你是炎衛,那還了得,趁著還沒到地兒,我得教育教育你,什麼叫做尊重前輩。”
青年一邊說著一邊解開安全帶。
忽然,青年沒有一點征兆,猛地一拳向著楚逸的麵龐砸來。
砰!
楚逸抬手,輕描淡寫的張開手掌接住了青年的拳頭。
青年眼中頓時露出驚愕之色,他試著用力向前頂去,然而卻再也移動不了半分。
“打人的力氣都沒有,你沒吃飯?”
楚逸的手掌驟然收縮,包住青年的拳頭,向上一扭。
“啊!”青年頓時發出慘叫。
這慘叫聲在車內回蕩不已。
楚逸一把拽住青年的衣領,將他的臉龐狠狠砸在了方向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