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梅若焰平日裡放浪形骸,不講理,又喜歡魅惑男人,但她的骨子裡卻帶著一股善良。
身為醫生,梅若焰實在是看不下去畢浦和畢澤這對父子的言行。
“澤兒,第一個病人不用管了,是他自己支撐不住,怪不了誰,開始第二個吧。”畢浦說道。
“好!”
畢澤點頭,準備對第二個病人進行醫治。
“慢著!你們把第一個病人弄得這麼痛苦就撒手不管了?你們到底還是不是醫生,這是不負責任!”
眾人看向了梅若焰。
畢浦冷冷道:“我們怎麼做,用不著你來管,你當醫生才多久,我當了十幾年的中醫,比你懂得多!幾位前輩,你們說是不是?”
“是啊,年輕女人,不懂事,可以理解,但不能無理取鬨啊。”
“一點也不懂得尊重前輩,以後不會有大前途的。”
“再回去學習幾年吧。”
幾個醫學老人斜眼看著梅若焰,都是譏諷。
“一群為老不尊的東西!就你們也配當醫生?真是侮辱了醫生這個高尚的職業!”
不知何時,楚逸站起身,慢慢走來。
“小子,你有什麼資格侮辱我們!”一個老人怒聲喝道。
“就憑你們都是廢物!”楚逸冷冷的說道。
“你……”
“你什麼你,幾個人站在一起,連病人為何是這樣都看不出來,你們當了幾十年的醫生,都活到狗肚子去了?”
“簡直狂妄至極!這裡沒有儀器,有儀器我們才能做出最精確地判斷,對病人負責!”
“那你們除了推脫責任,負責了嗎?”楚逸冷笑。
幾個醫學老人都說不出話來。
“小子,既然你這麼底氣十足,那你來啊。”畢浦眯著眼睛道。
“沒錯,你有本事你來!我們都搞不定,你能行?隻會在這裡說大話罷了!”畢澤冷笑。
“作弊都能做成這樣,廢物至極!”楚逸嘲諷道。
“你……”
楚逸看也不看他了,邁步走向第一個病人。
此刻這個病人還處於抽搐的狀態,眼睛翻白,好像真如畢浦父子所說,他自己撐不下去了。
但見楚逸將紮在病人頭頂的幾根銀針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