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喝酒。”童波波道。
“你是不給我哥麵子嗎?啊?”薑青潮惡狠狠的說道。
“青潮,彆這麼暴躁,嚇到人了。”薑青龍皺眉道。
“對不起,哥,我就是有點激動了。”薑青潮無辜的說道:“以前那些女人,哪一個不巴著給你敬酒,簡直是給足了你麵子,現在倒好,竟然有人不將你放在眼裡,我是實在看不下去了嘛。”
說者有心,聽者也也有心。
童波波如何不知薑青潮這是在對自己冷嘲熱諷,對其的愈發的厭惡。
無奈之下,童波波也隻有端起這杯白酒,遞到薑青龍的麵前:“薑少,這杯我敬你。”
薑青龍伸出手,很是和善的在童波波香肩上拍了拍,關心道:“不勉強吧?”
“不,不勉強。”
“嗬嗬,這就好。”
薑青龍端起酒杯。
噹!
碰了一下杯。
薑青龍一飲而儘,童波波也隻好一飲而儘。
“咳咳……”
白酒下肚,如刀子在割一般,童波波頓時麵紅耳赤,捂著嘴咳嗽起來。
薑青龍立刻扯出紙巾遞過去,然後伸手摟過童波波的香肩,無比關心的說道:“哎呀,是我不好,果然還是太勉強了,波波小姐,你打我罵我都行,可千萬彆硬撐著。”
近距離靠近童波波,薑青龍的心在這一刻都懸了起來。
太香了!
這個女人,自己今晚一定要弄到床上去,狠狠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