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點都不覺得啊,而且,我這也是為你好啊。”梅若焰很理所當然的說道。
“你怎麼就為我好了。”楚逸想知道她能說出什麼大道理來。
然而,不問不知道,這一問,梅若焰的回答語不驚人死不休。
隻見梅若焰那張妖嬈的臉龐無比正色,檀口輕啟,緩緩道:“我怕她把你給榨乾了。”
“……”楚逸。
“……”花融月。
客廳裡的氣氛一時陷入死寂,針落可聞。
“那個……真的嗎,我不信。”白小潔小聲嘀咕,但在這針落可聞的環境裡,誰都聽到了。
“沒有耕壞的田,隻有累死的牛,小白潔,等你長大點就懂了。”梅若焰一本正經的說道。
白小潔瞪大眼睛,當自己小孩呢,怎麼可能連這個都不懂!
“哼!危言聳聽!”花融月冷哼一聲。
“瞧你胸前掛著的那兩個大東西,那就是證據!”梅若焰說道。
“你嫉妒了麼。”
“嫉妒?怎麼可能,我的可不比你的小!”
“比比?”
“比比就比比!”
一旁的楚逸無語,很想插下嘴,但又忍住了。
剛好就在這時,趙堅的電話打了過來,於是楚逸立刻借機離開了客廳。
“我辦事不力,請殿下責罰!”
電話一通,傳來了趙堅沉穩沙啞的聲音。
“怎麼了?”楚逸淡淡的問道。
“我們通過天網,抓到了一個人,本想帶回去審訊,但在半路上,這個人咬下舌頭,自儘了。”
趙堅的聲音裡帶著自責。
這本該是一個突破口,但是現在,突破口封死了。
“請殿下責罰!”電話裡,趙堅再度這樣說道。
楚逸沉吟片刻,緩緩道:“抓到凶手,責罰可免;抓不到,你永遠也不用去南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