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都城外的某一城鄉結合部。
這裡沒有什麼高樓大廈,有的隻是曆經歲月滄桑的樓房,一排排的延伸出去,讓得地形顯得混雜,各種小巷層出不窮。
而在距離這裡大約十幾裡路的地方,便是嶄新的城市麵貌,與這裡完全呈現出兩種形態。
三教九流,魚龍混雜,各種各樣的男女老少皆有,是最容易隱藏的地方了。
在某一個昏暗的屋子裡。
啪 !
一隻臟兮兮的玉手拉了下門邊的開關線,屋子裡二十度的燈泡亮了。
黴味很濃,很刺鼻,灰塵味道也很重。
門口,一個約有三十出頭的女人手裡提著一袋子東西進來了。
這女人綁著馬尾,化過妝,但不是變美,而是讓她原本風情嫵媚的麵龐變得更難看,這樣才不至於引人注意。
隻可惜,她裡麵穿著黑背心,牛仔褲,火爆的身材很難掩飾得住。
在狹窄的屋內,一個帶有蚊帳的床上,有一個病懨懨的女人躺在那裡,身上蓋著一條舊舊的毛毯,臉色蒼白,嘴唇上沒有一絲血色。
“咳咳……”女人極為痛苦的咳嗽了兩聲,仿佛哭泣一般的說道:“師父……”
馬尾女人心中一揪,放下袋子,立刻過去握住床上女人的手。
“春煙彆怕,師父我在這裡呢,彆怕啊,師父不會離開你的。”馬尾女人安慰。
床上的女人正是許春煙。
而馬尾女人,正是許春煙的師父,田蓮玉。
許春煙現在的樣子處於崩潰邊緣,呼吸也很困難,一雙刀眉皺著,眉宇間有掩飾不住的痛苦之色。
許春煙一把用力抓住田蓮玉的手,用儘力氣說道:“師……咳咳……我……我好冷,我感覺我……快死了……”
“師父,我……不想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