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疑聲問道。
“稟告少主,是我自作主張,想要來保護少主。”荊刃拱手說道。
那夜之後,荊刃就打從心底裡對這位太子爺心生敬重,作為神武家族底層的人物,能收到太子爺如此敬待,是一種恩惠。
“跟了我幾天了?”
“少主落水之後,便一直跟著。”荊刃如實回答。
“那天我落江的事情,你和齊管家知道了?”
荊刃神色凝重道:“少主是如今神武家族內部唯一有資格繼承家主之位的太子爺,明麵上自然沒人敢對少主動手,但江城並不是所有人認識少主,我覺得太子爺安危最為重要,所以自作主張跟著,還請少主責罰。”
大概,那天晚上自己心情失落因此失意落水讓他們擔憂了吧!
陳墨心想著,眼神複雜。
“你保護我,我還責罰你,你這不是要說落得個狼心狗肺的名聲!”陳墨無奈地搖搖頭,歎了口氣將他扶起來。
“說過的,不用在我麵前下跪,你怎麼不聽,還有,發型還是沒變。”
被陳墨這麼打趣,荊刃也嘴角一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少主,您還是讓荊刃跟著你吧!這樣有個照應,以後少主如果有事,也不用自己親身去辦。”
“額......行吧,反正畢業之後,我大概也不會留在這裡了,提前適應身邊有個助手也挺好,不過現在你不能出現在我身邊。”
想到畢業過後,身邊的人各奔東西,陳墨不免心裡有些唏噓。
人,總是需要成長的。
他也不能總是自己一個人做全部的事情,想了想,讓荊刃跟這自己也是件不錯的事情。
“明白,少主,荊刃會在少主五十米的範圍內隱藏自己。”
“好,那走吧,跟我回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