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二話不說,雙膝一彎跪了下來。
“陳飛。”楊三瞪大眼睛。
“陳飛,你!”齊若萱瞬間震驚。
男兒膝下有黃金,自古以來,跪天跪地跪父母,下跪,是一個男人的顏麵所在。
可陳飛,卻為了陳墨放下了自己的尊嚴。
世人長問何為兄,萬古以來應如飛也!
“你沒必要這樣!”齊若萱眉頭高挑著,替陳飛感到不值的。
“陳墨那種男人,不配做你的兄弟。”
“不。”
陳飛抬起頭,斬釘截鐵道:“從大學剛開始,我看著陳墨一步一步走到今天,他的努力,他的人品,還有他對人對事的三觀,值得我陳飛當兄弟,儘管最近一段時間他做了很多令人不齒的事,但我也相信他有自己不得已的原因。”
“齊若萱,我這一跪,值得,求求你了,幫他一次,就最後一次,行嗎?”
“可我又能幫他什麼呢?”齊若萱反問一句。
她隻是個學生而已,開除學生的全力全在校長和教導主任那裡,找她,有什麼用?
“能,你是齊家的大小姐,隻要你說一句,教導主任就算要處罰陳墨,也會看在你的麵子上從輕,不會開除。”
聽齊若萱鬆了口,陳飛仿佛看到一絲曙光,連忙將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是啊是啊!”楊三點頭附和著。
但就在齊若萱猶豫不決的時候,在陳飛身後,一道聲音略帶諷刺地傳來。
“讓我們齊家幫一個小白臉,陳飛,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