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出去,趕出去。”
這時,陳飛也終於明白齊天帶著楊暉兒上舞台想要做什麼。
他想要陳墨徹底身敗名裂,再無挽救的地步。
他的恨,是要陳墨用一生的代價來償還。
變相的侮辱與諷刺,利用學生的情緒來批判。
“怎麼辦?”
楊三如泄了氣的皮球,問道。
“我......我不知道?”陳飛搖搖頭,恐怕現在隻有奇跡才能挽救了吧!
但奇跡豈是說出現就出現的?
見他們兩個頹廢下來,齊若萱也沒有多說什麼,淡淡道:“勸你們離陳墨遠一點吧!自求多福。”
說罷,她邁步離開。
台下聽到齊天那一番話之後,上司立刻火冒三丈,喝道:“這......這,這個陳墨真是膽大包天,竟然敢在畢業晚會上作假,給我開除他,開除他!”
“是,是,我馬上叫人去辦。”
校長跟個撥浪鼓似的不停點頭。
但他剛起身的時候,在一片討伐聲中,舞台上,一聲手機鈴響傳來。
沉浸在濃濃的喜悅中,齊天並沒有對這聲鈴響感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他欣賞著台下所有人對陳墨的侮辱,苛責,憤怒。
就像當晚他的言行舉止,被學生群裡的人所圍攻的那樣。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可,他忘記了,這聲鈴響是來自於楊暉兒的手機,來得那麼突然,來得那麼準時,來得那麼莫名其妙!
兩個小時!